红色的跑车行驶在魔都的街头。
正在开着车的冯立欣嘴角一直都有擒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我是真没有想到,你居然会在她们两个人的面前,说我是你女朋友?”
“萧白先生,请你告诉我,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为了你女朋友?”
“这种事情作为当事人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萧白把手放在自己的脑袋后面。
坐在副驾驶。
看着脸一直都藏不住笑容的冯立欣。
调侃着说:
“这种事情还需要通知你吗?”
“我说你是我女朋友,难道你还不承认?”
冯立欣瘪嘴,说:
“那必须的啊,别的就先不说了,可是你该有的仪式感,总应该是要有的吧?”
“就好像男人和女人结婚,这中间的过程总应该是要有一个求婚的仪式感。”
“不然他们两个人怎么能在一起?”
萧白笑着伸出手。
捏了捏冯立欣的脸蛋:
“好吧,那我现在问你,你愿不愿意当我的女朋友呢?冯立欣小姐?”
冯立欣给了萧白一个大大的白眼:
“你可拉倒吧,这样的表白也叫仪式感?”
“你先告诉我,之前你有交了几个女朋友?”
之前交了几个女朋友?
这种事情怎么能够如实坦白?
萧白当然也不会说了。
就好像如果你要写洗脚。
就不能只写洗脚。
你洗的是行走在时间的泥泞。
捏走的是时间磨平的棱角和不幸。
起初我以为今天会是一个平淡的夜晚。
直到她拎着箱子站在我的面前.....
要写洗脚就不能只写洗脚。
你要写哪一双划过脚裸的细腻小手。
带走的是一天的疲惫。
留下的是生活的美好...........
萧白问冯立欣:
“今天晚去你家,还是去我家?”
冯立欣说:
“我可不想去你家,万一被狗崽拍了怎么办?”
萧白说:
“好吧,今天晚还是去你家。”
红色的跑车开往夜店。
萧白在喧闹的环境中再一次“练习”了自己的能力。
在幻觉里又强化了自己的专业能力。
“按照这样的进度,估计用不了再来几次夜店的时间,就能彻底掌握唢呐,成为大师级人物。”
技多不压身。
萧白很努力。
在幻觉里练习了一次又一次。
向着国内最年轻唢呐大师级人物在不断努力。
百般乐器,唢呐为王。
不是升天,就是拜堂。
也有可能是唢呐情未了,曲曲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