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卷发’对于镜临的反抗,只是耸了耸肩,然后走向了躺在地上的陈雅菁,邪笑一声:“你的守护者好弱,他会陪你死的,至于你,我要继续刚才的想法,你是我见过身材最好的女人了”
“你也是用得最舒服的那个,我有点想看你死的样子,会多凄美呢。”
陈雅菁躺在地上看着向自己悠闲走来的‘黄色卷发’,娇躯开始不可控的轻颤。
……
另一边,陈雅菁的父亲陈光新,憔悴的脸上一双眼神不断的急彻地寻找着周围。
他胡子拉碴,两鬓斑白的头发,黝黑的皮肤,已经是经历了跟多风霜的人。
此刻,他却紧紧握着拳头,像是有不尽的力气一样,不敢有一刻松懈和休息,不断地向四周的呐喊着自己女儿陈雅菁的名字。
陈光新突然内心,心有所感般,他转身往向一个方向,那是镜临之前去的方向。
陈光新就好像被什么人提醒了般,猛得向那个方向跑去。
在他跑开不远后,一个身穿白袍戴兜帽的人缓缓从一个旁边的小巷走出来,陈光新寻找的这里是一片民居地,有很多房子之间形成的小巷。
白袍人望向陈光新跑远的身影,兜帽下,隐约可以看到带着一丝歉意的苦笑。
“对不起,我能做到只能给你提个醒,太过明显我会被组织处理。”
说着白袍人用右手轻轻抚摸了下左胸口上绣有的非常精致的一个神秘纹章。
一个呈类十字架的框架,十字架上方顶端是一个如野兽的坚瞳,十字架左边末端的是一轮烈日,右边末端的是一弯月牙,最下方末端是由七颗星星组成的星图。
除此之外,白袍人的衣尾边和袖口边都绣有红色彼岸的花纹。
一件简约绣有着类似代表组织所属纹章的白袍。
白袍人望着陈光新走远的身影,突然白袍人隐藏在兜帽下的眉头轻皱,似自言似对话道:“我现在就去,看情况把他接走,你们就不要轻举妄动。”
说完,白袍人迈着不急不缓的步伐走向来时的小巷里。
……
陈光新遵循着内心不知从何而来的直觉,奋力地向着镜临所在的方向跑去。
……可惜,他不知道哪里发生了什么,那个白袍人也不知道他的行为会间接害到他。
……
镜临此刻只感觉自己的视线模糊,身体不断有剧痛传来,耳朵也仿佛耳鸣了一样。
他温热的鲜血从他身上流向身下冰凉的沥青路,血液在他的衣服晕染,在他的身下沥青路面晕染,像是给染上了红艳的赤色布料。
陈雅菁依旧是躺在地面上,身前胸口那一道巨大的割伤口也在流着血,陈雅菁她在承受着非人的痛苦,却用最强韧的生存欲在强撑着。
正常人遇上这个,多半已经死了,但偏偏陈雅菁她还活着,似乎体内有什么力量再为她续命。
‘黄色卷发’看着面色痛苦躺在地上的镜临,不屑的瞥了一眼,就面带着微笑缓步走向了陈雅菁。
陈雅菁看着向着自己走来的‘黄色卷发’,最终还是绝望的闭上眼睛。
‘黄色卷发’走向陈雅菁的脚步蓦然一顿,眼神透露出不耐烦和警惕的望向镜临原本想要逃跑的路线。
‘黄色卷发’就这么静静的等了一分钟,终于一个气喘吁吁,脸色涨红的中年男人从远处向着这里猛跑。
那步履蹒跚的脚步,仿佛下一秒就要坚持不住倒下在冰冷的沥青路面。
这中年男人,从脸上那拉碴的胡子和快喘不过气的呼吸,不用猜,他就是一路跑着过来这里,陈雅菁的父亲,陈光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