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忠不断为京都某位大人制造玄铁甲?用意何为?
自己又除掉了谭忠,若是引起朝中哪位权势滔天之人的注意甚至是敌意,该如何是好?
“谭家还有什么说的上话的人?”
“卑职这几天都打听清楚了,还知道些许内幕的应当是谭忠最爱的妾室林氏,且是诞下子嗣的那位。”
“人呢?”
“还被控制在谭府中,我安排人将谭家剩余家眷看管住,再拿了几个人示威,他们才将商铺账本等交上来。”
“现在就随我去谭府看看。”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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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
赵瑾翻身下马,大门处几名士卒正在看守,他带着杨潜直往府中。
这府邸可谓精致豪华,有假山湖水,大堂内挂着字画玉器,一看便价值不菲,当然,现在它们是属于赵瑾的了。
“将军,这便是谭忠宠妾林氏。”
赵瑾看了一眼,没有他想象的多么风华绝代,但也是徐娘半老,胸脯饱满,屁股大,一看就好生养孩子。
见她低着头沉默不语,眼角泛红,显然是大哭一场过。
赵瑾可不管怜香惜玉,示意身旁看管的士卒,将她林氏带到后院厢房中。
杨潜也跟随其后,几名士卒不明所以议论道。
“两个将军是要学习?记得俺娘跟我说过,让我多识些字,有句话叫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几名士卒大笑道:“就你话多,看好人就是!说不定将军玩腻了赏给你,我听值班的兄弟说,赵将军每天都要去看伤员,还请了一位绝世名医。”
“将军确是爱戴士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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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
本以为自己要被两人强暴的林氏疑惑道:“大人有何事要问我这丧夫之妇?”
“你可知仓库地窖下所为何物?”
赵瑾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看是否从神情上判断所说是否属实。
林氏不敢直视他那双锐利冰冷的眼睛,低着头回道:“小女不知,从未听闻什么地窖,夫君从来都是老实正经的从商。”
“我何时说地窖下有何不正经的!”
“你果然知道一二!”
林氏顿时脸色大变,惊疑道:“小女子只是丧夫悲伤过度,胡言胡语罢了。”
“哼!”赵瑾冷笑一声看向站在身后的杨潜。
杨潜不明白他的意思,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
“她不肯说就给我用刑,或者以贱价卖到青楼,日日夜夜接客!看她还如何嘴硬!”
杨潜便向前打算将林氏拉走。
林氏被吓到了,跪在地上哀求道:“小女子从了大人!大人千万不要送我去青楼,小女子把知道的都说了。”
站在屋外不远处看守的士卒听到这一声,对身旁与自己站岗的兄弟笑道:“你看大人的本领,让这少妇都奈何不了。”
“那是,你看将军冲阵之时的勇猛,莫说旁人,他一人独战十人尚有余力。”
两人面面相觑,不再说下去。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