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不要这么说,我等也是臣择良主,为主分忧本就是我等的本分!”糜芳安慰道。
众人点头赞同。
“是啊,大哥英才盖世,不可自轻啊!”关羽说道。
刘备点了点头,“是我失言了!”
“主公,我先去准备了!”糜芳道,他的部曲驻扎在另一处营地。
“好,子方,待出征之日,备为你们摆宴送行!”刘备道。
“不可!主公,主公早回下邳,在城中多露面,迷惑扬州。”糜芳说道。
关张点了点头。
军帐外风声呼啸,众人来到军帐门外,卫兵配合地来到掀开帐门,果然,天气骤变,天边已经卷起厚厚的乌云,朝营寨涌来。
众人各有心思。
“主公告辞!”糜芳与士仁潘璋与刘关张拜别,转身离开。
“君义!”刘备突然喊住士仁。
“大哥!”士仁还是更习惯喊刘备大哥。
“此行凶险,务必谨慎!”刘备叮嘱道!
“大哥放心,我必护糜将军周全!”士仁朗声道。
“傻子!你自己也得注意安全,可不能因为武艺长进而轻敌冒进!”张飞骂道。
“是啊,君义,我们从幽州一路走来,实属不易,前路更是漫漫,可不能松懈啊!”关羽说道。
几人言辞恳切,士仁也有些动容。“是!待凯旋归来,咱们一醉方休!”
说罢,几人率兵离去。
刘关张目视糜芳众人离开。
一道白光劈开乌云,随即一声闷响,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头顶军帐上、落在地上。
顷刻间,地上的尘土就变成了泥土,随着瓢泼的大雨洋洋洒洒。
糜芳回到营寨,命众人将战车拆卸伪装,并将部曲以伍为单位打散,身穿常服,陆续分拨赶往徐县码头。
三天后,部曲已经悉数分拨出发完毕,在糜芳则带着士仁潘璋和吕炎在商行乔装后,正要出发。
“叔叔!”
糜芳回过头,正是二姐糜贞领着糜竺的子女糜荣‘’糜青跑了过来。
糜芳十分高兴,近几个月忙得脚不沾地,都没去看看姐姐和侄女侄子,糜芳下马迎了上去。
“你们怎么来了?”
“三弟现在是将军了,所以,我和家中女工给你织缝一面军旗!”糜贞得上来一副包裹,说着泪眼婆娑,情真意切。
糜芳将旗帜摊开,是一面精织的青玄相间的军旗,足足有五十尺宽窄,中间是一个大大的“糜”字。这般精细,十来个女工也得一两个月的时间。
糜芳感动不已,难怪几次回家,也不见二姐出来,原来是一直在忙着给自己织旗,大哥组建部曲,求二姐帮织,她都不愿。
“祝将军旗开得胜!”糜贞说着泪眼婆娑,情真意切。
糜贞并不知道糜芳接下来要去干嘛,但她知道战争。
战争对于糜贞来说尤为残酷,战争毁了她三次姻缘,甚至被风言风语为她命中克夫,在这个十五岁出阁的时代,她已经二十四五,仍待阁闺中。
“二姐放心。”糜芳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千言万语不如....糜芳紧紧抱住了自己柔弱命苦的二姐,糜贞也慢慢抱住了自己照看大的弟弟。
糜芳到达徐县时,部曲已经卸下商货,一应作战物资已经装船。
糜芳等人正要商船,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岸边吩咐事宜,糜芳定睛一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糜伯。
“糜伯?”糜芳十分惊讶,但没有声张,毕竟这里是离寿春最近的徐州渡口,保不准有袁术派来的细作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