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醒得很早。

下午是集合开班会的时间，再过一天正式开始大学军训。

“五千多真实活跃的用户量吗？”

接到李沛闻的电话，程牧愣了一下，“今天几号来着？”

“二号啊。”

“哦那不是愚人节。”

“……”

李沛闻简单地把昨晚的事情发酵到最终形成大规模口水战的情况描述了一下。

这就是创业气运的加成吗？

实际上最大规模的营销还没有开始，但已经自身因为巧合而开始有事件发酵了。

既然已经开始了，那就加一把火。

程牧回头看了看三个沙雕，一个个还在那里睡觉，谢淦春这叼毛应该是醒了，躺在床上看着手机，哼哼唧唧地不愿意下床。

他走到阳台关了门：“拱火，继续拱火，找机器人去发帖，最好牵扯到社交上面去，比如说什么我男朋友给我送了个黑莓手机，谁他妈用这个玩意儿！……咳，我就是举例，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总而言之就是扩散出去，然后这样，小黄在不在，你直接联系吧。”

“我们找一两家媒体，就这个话题扩散出去，这个话题是肉眼可见的讨论度，多找几家，我们给供稿的价格，后续就等待发酵，要提及微博平台，网友讨论，发帖争论这样的热点，不过正向一些，整体的立意就是当下手机市场引发大学生的思考……”

“机器人继续拱火，会有源源不断的人加入的，媒体的供稿时间要快，今天自然发酵期会变缓，网民的热情不会揪着一个话题持续的，但时不时扯上什么我舍友那个傻逼用的诺基亚，天天闹钟不关这种可以延续不少热度，等媒体进场时做好承接。”

程牧眯了眯眼，他开始预测到一波大舆论正在赶来的路上。

但时下任何网络平台的起家都跟这玩意有关，而且此刻的媒体报道还是蛮有用的，自媒体时代还没到来，可能租赁的服务器很快就要扩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