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心如死灰的躺在病床上,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了这种地步。出事故前一天,他还在和同事畅想自己的未来。
没想到一夜之间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两条腿从根部都给他截肢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废人,下半身只能坐在轮椅上让人伺候着。
他的副市长位置也将会到头,谁会让一个残废坐在副市长的位置上呢?
正在他暗自伤神的时候,病房的门被人推开。
他扭过头缓缓看去,当看到来人时,他激动的想要坐起来,可是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他只好放弃。
“你怎么来了?”他和宫夜寒没有任何交集,打交道最多的就是宫夜辰,他此时来干什么?
宫夜寒自顾自的坐在了旁边的椅子,翘起二郎腿,眼神平静的看着病床上的人。
贺年被他的眼神看的心里一慌, 突然生出了一股恐惧感,男人的眼神仿佛窥视到了他心底的秘密。
但这怎么可能呢?他已经第一时间把陈大可处理了,那个秘密也深埋进了他的心里。
没事的,没事的,他自我安慰道。
宫夜寒把他眼底的慌乱到平静看的一清二楚,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轻轻的问道:“害怕了?”
能不害怕吗?宫家在桐城,乃至全国做的都是正经生意。可以说父母的手里没有一条人命,即使有对手为难他们,他们也没想过要对方的命。
可就是这样善良的两个人,却被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人陷害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