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你干嘛啊!要死也不能死这儿啊!”
费思源跪坐在地上,心有余悸的拍了拍吓得半死的小心脏。
“我...我也不知道。”
庄炀似乎刚刚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无措与感袭满全身。
“行了行了,别多想,好好活着吧,把你活着交给林恒,我就解放了。”
“过来拽我一把。”
费思源挣扎了两下也没坐起来,伸出手探向庄炀的位置。
冰凉的触感,这感觉...
“等等!你先别动!”
费思源喝止住庄炀的动作,抑制住心脏的狂跳,慢慢均匀呼吸。
“怎么了?”
庄炀不明所以,脑袋还没转过弯来。
后知后觉的感到身体一直再以缓慢的速度下陷,他们刚刚经历过惊吓,俩人光是吐槽,愣是一个人都没感觉到这里的异常,心脏漏了一拍。
“你先别动,慢慢放平呼吸,能别动就别动。”
“身体前倾趴在地面上,后脚慢慢往下蹬,跟身体持平。”
“狒狒...”
“别说话!照做!”
费思源打断庄炀的话,庄炀吞了吞口水,不在多说,双肘直地趴在地面。
“好了...”
“行,跟我做,往外爬,别害怕,慢慢往外爬,用胳膊敲击地面,找到一个能撑住身体的地方,确定不会再次陷进去,别着急站起来。”
“好。”
庄炀的冷汗浸湿了后背,跟着费思源的思路转移注意力,把身体的重量分散,一步步往外爬。
没了压力后,身体轻松了许多,两人心惊胆战得的往外爬。生怕一不留神,再次陷进去。
索性,他们的运气还不错。
“啊!”
“终于出来了!”
费思源瘫在地上长长舒了一口气,庄炀晚一步比他爬出来,两人身上均是冷汗。
“狒狒,那是什么?”
“鬼知道啊,能爬出来就行了,你还管那么多事儿。”
“啊?”
“啊什么啊,赶紧起来,你不想找林恒了?”
听到林恒,庄炀眼睛亮的吓人,真是一分钟都不想多待。顾不上歇,一个鲤鱼打挺就站起来了。
两人并肩而行,进入一段狭长的甬道。
“狒狒,这里怎么突然变黑了。”
“不是突然变黑,是一直都这么黑。”
“没有啊,进入这条甬道之前不都挺亮的嘛。”
费思源在庄炀眼前摆了摆手。
“怎么了?”
庄炀眼睛没了光彩,对费思源的动作也没反应。
庄炀此时慌乱的很,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费思源也没有料到。
费思源倒显的镇静多了,目光落到两侧墙壁上,那一盏盏莹莹蓝光的灯。
从怀里掏出口罩与手套。小心翼翼的揭开灯罩,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面而来,晃得脑袋一晕,猝不及防被庄炀往后一扯。
“我刚刚什么都没听见,有点害怕。”
费思源甩甩头,只觉得脑中异样感褪去。想通其中关窍,轻笑一声。
“呵。”
“怪不得,你看不见。这玩意儿就是用来针对你们这些私自闯入的修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