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肯定句。
坐在摇椅上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林恒,拿开遮挡住视线的书,露出整张脸,也不多跟他废话,淡淡开口。
费思源思索片刻,想破脑子也想不出来什么,林恒瞧他的样子,也知道他想不出什么。
“暴食。”
费思源疑惑的看向他,眼中满是不解,寻思自己好像也没得罪什么人啊!
“什么?”
“你昨天的状态,无意识的暴食,应该是被什么东西沾上了,接触的时间不多,所以很快就恢复意识了。”
林恒的提点也让费思源堵塞的脑袋豁然一通。
“我每天接戏跑组,在外人看来已经和家族没什么关系了,能让我神不知鬼不觉接触到这种邪气的,也就是...”
林恒点头,默认了他的猜测。
“那女人身上的东西不简单,我们得去她说的那个地方看看。”
费思源本来也不放心林恒自己一个人去,更何况带上庄炀这个大麻烦。
“我明天跟你们一起去,机票定好了,记得早起。”
林恒刚要走出去的脚步一顿,转身到了费思源床前,在他面前伸出一只手,摊开。
“什么?”
“我要带下面的一个去,你记得办好。”
费思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向林恒的手,示意她说下去。
“这次走的时间会很久,要请假,工资你付,还有出差补助,你也得拿。”
“诶?”
费思源抽了抽嘴角,意思这一趟他得出不少血了啊,视线飘到在旁边不知道想些什么的庄炀。
大被蒙过头,开睡!
管他是生是死,先睡饱再说。
庄炀坐在床边上,手肘拄着脸,不禁想起昨晚临走前那个叫吴轻语的专业人士,脸上挂着职业礼貌的微笑说:
“我们这里是通过您绑定的储蓄卡直接出单,所以这笔账,已经结完了”
看向费思源的眼神多了几分热切,眼中喷射出的精光,仿佛化为实质,直戳戳的费思源想不注意都难,拢了拢怀中的被子,警惕的问。
“你想干嘛?”
庄炀裂开大嘴,嘿嘿一笑,把那碗粥端过来,费思源坐起身,那碗粥就放下他面前。
“现在这个温度正好,喝完再睡吧,碗放床头就行,我晚上来拿。”
庄炀这幅狗腿样子,反而让费思源接受不了感到毛骨悚然,头皮一阵酥麻,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站起来了。
庄炀退了出去,临走前还贴心的关上门。
费思源摸了摸胳膊,跟那碗四不像的粥对视,说粥吧,它也不像,毕竟上面飘着的那些草药他也不是不认识,说药吧,味道闻着倒是挺香。
拿起托盘上的勺子浅尝一口,感到一阵热流汇入四肢百骸,落到胃里,因为暴食和吐对身体产生能的不适感,不经意间消退。
“嗯,味道倒是不错。”
一口接着一口,平时那么挑嘴的人,这个时候倒也喝个干净。
等到身体没什么不适感了,一阵困意袭来,躺下睡觉。
这头的庄炀,在二楼房间坐着,撑着头,有些不解的问林恒。
“这次的事情很棘手吗?”
“在那个房间,你看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