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
“可真叫人伤心呀!”
“多管闲事。”
得到了林恒的回应,那男人直起身板,坐在旁边的沙发,摆了摆手。
“好好好,是我多管闲事了,惹得小林恒不开心了。”
“要不是我帮你照顾那女人,怎么会从她嘴里知道那么多,你那宝贝徒弟,能停手?”
男人这才想到,问林恒。
“庄炀呢?”
“你把他放哪儿了?”
林恒思索片刻。
“晕了。”
“晕了?”
“我掐的。”
“你掐的!”
男人诧异,重复着林恒的话,一声比一声大。
林恒想了想,不以为意。
“嗯,我掐的。”
“哎...”
“遇上你啊,我真是一天比一天见老...”
男人瞧着林恒,昏黄的灯光下,林恒有一搭没一搭的抚着怀中一只纯白色的猫儿,那猫儿的头上顶着一撮黑毛,如果忽略它身上的死气的话,还真是能美成一副画儿。
第二天早上。
庄炀迷迷糊糊醒来,常年养成的生物钟,令他早就形成了早起的习惯。
只是今早一起来,扯动脖子,那撕裂的酸爽感,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嘶!”
“醒了,感觉怎样?”
“脖子暂时别动了,这有份儿早餐,先吃了吧。”
男人双腿交叠,身上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套西装,随意的翻了翻手机。手边一杯热腾腾的咖啡,味道很熟悉,好像是放在在一楼吧台的抽屉里。他搞不懂这东西,一直没敢动,还以为是药粉呢。
庄炀开口。
“你?”
好不容易挤出来一个字。
“林恒当时没下死手,就是吓唬吓唬你,不然你也不会活到现在。”
“我还有事,你收拾收拾自己,动静别太大,林恒还在睡。”
男人站起身,抖了抖搭在衣挂上的外套,利落的穿上。
“我叫费思源,以后我们一定会经常碰面,告诉你我的名字是绅士的礼节。”
庄炀刚想张嘴,一张下巴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先别开口,我知道你,庄炀。”
“我们,晚上见。”
男人利落的走了,庄炀目送他出门。
庄炀看着那碗清汤寡淡的“早餐”吞了口口水,喉部传来的反馈让他疼的直眯眼。
摸了摸一晚上没进食的肚子,末了,一口倒入口中。
“咕咚,咕咚”
奇迹般的,入嘴后竟然不疼了?!动了动脖子,发现好像也没有刚才那么强烈的刺痛感了。
“怎么回事?”
庄炀挠头,转身下床,出了门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木质回廊,周围大大小小的房间。庄炀试探着打开一扇门,发现里面根本没人,又打开一扇门依然空空如也,连着全都打开,整个楼层只有他一个人,莫大的恐慌感如潮水般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