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试图制造意外,杀害过他的妻子几次未果,都被发现了。最后一次,他再一次在路边对妻女动手,被路过的女孩儿发现。男人便一把扯过妻子坐进车里,留着女儿一个人在原地无望哭泣。”
“随后这个男人便把他的妻子打晕,仍在路中间,又一次制造意外,只是这次差一点点就成功了,那女人被路过的货车拈过,就剩一口气时,被送到医院,男人见此,便狠下心,在医院彻底结束了女人的生命。”
“男人把妻子埋完,回去后,女儿赶回来询问母亲再那儿,男人问急了暴怒不止,拿起手边的烟灰缸,暴打女儿,直至晕厥。”
“男人又连夜把女儿捆绑到精神病院废弃的仓库,任由她自生自灭。”
“这件事情登上新闻后,男人发现那晚目睹他施暴全程的女孩儿在家附近出现,便起了杀心,其实你可以救她,也有无数次机会救她,可是你没有。”
林恒站在他身边,冷冷的开口。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抛下你不管,对不起!”
“对不起...”
了解到事情的前因后果,也明白整个事情的真相,庄炀在也控制不住,环抱住头痛苦的低吼,整个人像条濒死的鱼,没有任何人能拯救他,除了他自己。
不管他如何辩驳再此刻都显得分外无力,依然不会改变因自己的一时大意,放弃了那个女孩儿的事实。
“哈,哈。”
庄炀的心似乎被一只手重重的捏紧。让他不能呼吸更不能抵抗,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一把刀子,慢慢的一寸寸割掉他的血肉。
等他清醒后再次看向林恒,林恒不知何时站起身,在高处冷眼看着狼狈不堪的庄炀,审视的意味在明显不过。
这样清晰的目光打在庄炀身上,比凌迟还要难受,羞愧、懊恼、自责,都换不回那个女孩儿的生命...
“是我错了,林恒,对不起...”
林恒收回视线看不清情绪,错过身,迈开腿走到另一个地方。
庄炀缓了一会儿,抬手抹了一把糊在脸上黏腻的汗,咬咬牙,又吃力的站起来,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大量的消耗不管是身体还是情绪都让庄炀的身体透支,早就已经筋疲力尽。
他这辈子平生第一次有种想哭哭不出来的感觉,随后又想到,事情还没有解决,自己必须站起来要负起责任。
“做错事情的人是我,所以承担后果的也必须是我!”
这是林恒给他上的第一堂课,他记住了。
“本体藏在这儿。”
林恒瞬间掐住那邪灵的咽喉。
“诱导怨灵,杀害无辜,残暴肆虐,为祸一方。”
林恒每说一个字手上的力度就收紧一分,那黑乎乎的邪灵再也抵抗不住,化为灰烬。
庄炀知道林恒一贯不愿意多说话,但是眼前这情形也太诡异了,
“林恒?这是?”
“上次公园附近的两只怨灵幕后推手就是他,还有那个杀害了妻女和你的证人,也是他在背后挑唆的,邪灵天生嗜杀。这只邪灵本身没有多大的能力,只是善于隐藏在人的背后,你才没发现。”
“杀人?还有怨灵杀人?是这只邪灵挑唆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