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旭东本来就爱喝酒。
不,应该说是他嗜酒如命。
如果不是因为常常喝酒,他的手也不会那么不稳。
以至于受伤断送前程,一直只是个二级钳工。
更不会因醉酒误事,把自己整成现在的残疾样子。
贾张氏对儿子和孙子真是疼爱有加。
甚至没说过一句反驳的话,提起桌的空酒瓶便出门去了。
不过,你以为她是去买酒吗?
那你就猜错了,贾张氏的抠门程度比起闫埠贵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可舍不得拿自己的养老钱给贾旭东买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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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贾张氏提着空酒瓶走到院子门口时,碰见棒梗拽着秦淮茹在那里哭闹。
她假装生气,将空酒瓶塞到了秦淮茹手里。
“你男人想喝酒,快去给他打酒去!”
“再顺道买一斤肥肉回来,看看把我孙子馋成什么样了……”
“妈!我没钱买这些东西啊!”
秦淮茹满脸委屈地说道。
其实她并非真的没钱,毕竟她已经继承了贾旭东的工龄。
虽然班时常偷懒摸鱼。
但她终究还是领着二级员工的工资,每月二十七块五毛,还不时找傻柱借点零花钱。
要说她没钱,恐怕连鬼都不会信。
贾张氏自然也不相信她的这套说辞,撂下一句狠话,掉头就走了。
“不管有钱没钱,酒是你男人要的,肉是你儿子要的。”
“有钱没钱,你都必须给我弄回来,否则今晚你就别进这个家门。”
秦淮茹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眼底掠过一丝不明意味的狠厉。
随后轻轻叹了口气,先安抚住棒梗。
自己则拎着酒瓶去了胡同口的百货店,打了斤散装酒。
但是她并没有买肉,而是提着酒瓶守在四合院门口张望。
不用想都知道她在盘算什么——当然是等何雨柱从食堂带回饭菜来截胡啊。
何雨柱给领导做饭时,总会留些好吃的放在一边,比如鸡肉、鸭肉、鱼肉之类的美味。
果然不久,何雨柱提着一个网兜,悠哉游哉地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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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还哼着跑调的小曲儿,显然是心情不错。
“傻柱!”
秦淮茹见他要进门,忙从角落里冲出来,一把拉住了他。
傻柱最近已经被搞得很神经质了,被人这样一拉,本能地抬手欲反抗。
然而看清拉他的是谁后,他半空中挥舞的手掌就这么僵在了半空。
他尴尬地笑了笑,右手像要遮掩什么似的在头蹭了蹭,然后说:
“哈哈,秦姐,你怎么在这儿呢?”
秦淮茹没解释,直接伸出了她洁白的手向他询问:
“傻柱给我送菜来了?”
何雨柱也是个大冤家,想都没想就把自己的网兜递给了她。
不过他也不是全傻,还在不经意间摸了一下秦淮茹那只白皙的手。
秦淮茹瞪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打开网兜,取出一个饭盒瞧了瞧,又失望地打开第二个饭盒看了看。
“你今天的菜里怎么连一点儿肉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