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星凡长舒一口气，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撼当中。

“如果你不愿意，那我立刻离开。”

说着少女看了看身上的白色T恤。

“衣服......我想办法洗干净了之后会给你送回来。”

见白星凡还呆愣在沙发上，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的失落。

等白星凡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走到了门口。

“等一下。”

白星凡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慕容夜涵慢慢回过头，看着白星凡，眼神又恢复了之前在公园里看到她的时候那种绝望和落寞。

白星凡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对方是吸血鬼，是怪物？可她好像没有打算伤害自己。

“我.......进门的时候在餐桌上拿了点我姑妈包的包子，一起吃吗？”

最后，白星凡指了指放在桌上的包子小米粥说道。

“？”

这次轮到慕容夜涵诧异了，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李牧寒，疑惑地问道。

“在知道了我不是人类之后，你还愿意让我和你一起吃饭？”

“你不是说你无家可归吗？外面现在还下起了雨，不管怎么样，我接受的教育无法让我将一个无家可归的少女赶出家门，总之先一起吃早饭吧。”

他挠了挠头，似乎也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谢谢。”

慕容夜涵的眼眶微微有些泛红，就好像白星凡是她的救命恩人一般。

白星凡坐在桌对面，看着慕容夜涵咬了一口包子。

“......好吃！”

她自言自语，而后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不至于，不至于哈，妹子，这包子别吃多了，容易噎着。”

“......你们人类总喜欢吃一些垃圾食品。”

少女口中那两颗尖尖的虎牙若隐若现，似乎在提醒着李牧寒自己刚才看到的绝非幻觉。

“真奇怪。”

白星凡说道。

“诶？哪里奇怪。”

少女一边咀嚼食物一边抬头看着白星凡问道。

“吸血鬼也会吃人类的食物吗？”

似乎是预料到白星凡会问这个问题，慕容夜涵淡淡的回答道。

“人类的食物可以提供给我们最基本的能量，但就和你所知的一样，我们想要长期存活下去......人类的鲜血是必不可少的。”

听到她说这句话，白星凡端着小米粥碗的手突然颤了颤。

仿佛是看出了白星凡的害怕，少女用手撑着下巴，轻轻咬了一口包子，眼中略带一丝调戏地对李牧寒说道。

“放心，你如果不是自愿的，我是不会吸你的血的。”

“被你吸血的话，会变成吸血鬼吗？”

白星凡突然问出的问题反而是让少女呆住了，她似乎是在思考，随后回答道。

“如果我愿意的话，的确是可以，但太麻烦了，随意增加吸血鬼的数量这种事，人类是不会允许的，而且增加眷属还需要一个非常特别的条件。”

“什么条件？”

白星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