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说坏话被当事人抓住了。
李察尴尬地笑了笑,他抬手将卡珊德拉的头盔抓住,提起来转了一圈,然后推着女孩向楼梯口走去,“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话说神父这两天和你说了什么……”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转移话题的方式非常明显。”卡珊德拉的语气有些生硬。
“嗯,现在我知道了。”李察点点头,他推着卡珊德拉一直走到了楼上,这里的场面就正常了许多,大部分的地方还保留着它们原来的模样。
“回来了?”蹲在皮卡旁边的米契听到声音,他抬起头,空旷的颅顶开始闪闪发光。
“嗯,索尔人呢?”李察环视了一圈,却没有看见自己要找的人。
“在楼上,刚刚和帕南又吵了一架。”米契耸了耸肩,“估计现在又在生闷气。”
“他们又吵架了?”李察眨眨眼,“刚刚我还在下面看见帕南了,没看出来有不高兴的地方啊……”
“在各种时间,地点吵两句已经快成为他们生活习惯了,我总感觉帕南已经把这件事当成某种乐趣了。”米契有些无奈,“只是索尔好像不太喜欢这样,当然,帕南也没有管他喜不喜欢……”
…………
威斯特布鲁克,日本街。
“你是说,有人袭击了歌舞伎环岛附近的那群清道夫?”男人皱起眉,他将手中用来装模作样的茶杯放下,“確かですか(你确定吗)?”
“はい(是),宫本先生,我可以肯定!”坐在下首的男人恭敬地回答,“原本在那里工作的义体医生,泽田弘树,是我妻子的弟弟,但今天我去找他的时候,却发现他不见了,顶替他的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人。”
“或许……只是工作上的调换?毕竟这群割肾的工作流动性很大。”宫本志雄沉吟了片刻,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尝试着联系了我的小舅子,但是失败了。”男人连忙点头,表示这些他也都想到了,“然后我就停在了诊所的后门,发现在里面出入的,没有一个在我所认识的那群清道夫中。”
“……六街帮?还是漩涡帮?”
“都不是,最起码外表上看完全不像。”
“……他们是谁?”宫本志雄眯起双眼,身体微微后仰,“总不可能是他妈的流浪者闲的没事,从恶土跑进城了吧?”
说完男人笑了笑,似乎是感觉自己说了个很好的笑话。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男人沉默了一下,似乎也对自己的答案不太自信。
“他们好像就是流浪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