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苏桂文,现在在精神病院,入院的时候我才14岁,正值初二,家里人把我送了进来,现在已经有三年了。
我觉得自己没病,可是我试图向医生和护士阐明的时候他们都不相信我,但是我真的没病啊。
一个男孩快速的写完这一切,把纸交给了护士,护士一脸微笑的收起了纸,他的旁边还有许多穿着蓝白条纹衣服的人也在写着纸。
有的在咬笔,有的在舔着桌子,有的抬头看着天花板。这是这家临山精神病院的特色疗法,让患者写下自己是谁,在哪,在干什么来观测病情。
这家病院是全世界闻名的医院,当时是多个国家一起在华夏打造的,耗资巨大,采用多国疗法,各个国家的病人都有,医生也是如此。
“刺啦”的一声传来。有人把纸撕碎了,并且大喊“我不写,你们休想从我这知道什么!”情绪十分激动,一旁穿着白色大褂,戴着眼镜的人看着他摇了摇头,“抬下去,加大药量。”
来了两个身强力壮的把那人抬了下去,那人一边用脚朝着医生的方向蹬着,一边破口大骂。
苏桂文也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走到医生的旁边,一旁的护士想拉住他但却没拦住,“张医生,赵爷爷的病又犯了吗?”
张医生的眼角挑了一下,,“桂文啊。你又第一个写完了?”
“是啊,我是个正常人,这种要求对我来说不是很简单吗?”桂文反问到。
张医生的眼角又跳了一下,“那你写完了就去花园里散一下步吧。”他眼神示意一旁的护士把苏桂文赶出去。
苏桂文看在眼里,摇了摇头,他知道所有人都当他是精神病,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没病。他走了出去,去到了花园。
张医生看到苏桂文走了出去也是放下心来,在众多认知里,有一条共识,,认为自己没病的精神病,最严重!
张医生和护士继续看着剩下的其他人写着。
“嗨~”苏桂文漫步在花园里,和花园里的两人打着招呼。
这所病院的人很少,总共三楼的病院,一层楼也就五个房间,两人房两间,单人房三间,整个病院也就二十个病人,为什么呢?嗯,那当然是因为苏桂文没病。
可是一直有一个困惑在苏桂文的心中,那就是为什么医生护士安保都独自一栋楼,那栋楼甚至比病人住的楼还高。
苏桂文很快来到一个金色头发的女生旁边,她叫格蕾蒂斯·弗莱,“早上好,弗莱,你也那么快写完了那该死的纸了吗?”
弗莱双手合十,正紧闭双眼向着太阳,苏桂文的到来让她不得不终止了这个状态。
“你应该小声点,我正在向我主祷告呢。”
苏桂文只是笑一笑,“神父呢?他没出来吗?”
弗莱听到这话有些失落说到,“可怜的神父,只是向那些无知的人阐述我主的光辉,就被他们抓进房间了。”但她又满怀期待的看着苏桂文。
“你要信仰我主吗?我主......”弗莱正想继续讲下去,但是苏桂文很明显不想听,他直接说“弗莱,我觉得王奶奶可能很想了解你主,你要不等下她?”
“好吧。”弗莱有点小失落,但下一秒又双手合十,紧闭双眼,面向太阳祷告,一边祷告一边还说着什么。
苏桂文赶忙溜走,花园里一共就两人,剩下那位苏桂文是和他交流不了一点的,他是个哑巴,姓韩,进来的时候就疯疯癫癫的啊啊啊个不听,手里也在乱比划,根本不是手语。
他和另一个是一个病房,是一个外国人,哑巴比划的他都听得懂,是了!他们都是精神病,一个瞎比划,一个竟然说自己听得懂!
苏桂文知道,今天是周四,是她来的时候,每周她都会来三次,周一,周四,和周六,那是苏桂文最幸福的时候,只有她相信自己没病。
她是苏桂文一家的贵人,这家医院的费用大的吓人,可是她却找上苏桂文的父母,让他们把苏桂文送到这救治,费用全是她出,而且她还会定期来看苏桂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