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似乎又说不过去。毕竟易中海与傻柱的关系向来被传为佳话,如同父子般的亲昵,傻柱怎会故意伤害他呢?
难道说,他们之间有着不为人知的纠葛,导致傻柱借机对易中海进行报复?
阎埠贵越想越心惊,这个平时看起来天真无邪的傻柱,难道已学会了如此深沉的心计?
易中海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不仅被傻柱重重地击打了两下,眼眶都青了,而且在试图控制傻柱的过程中,还挨了数拳,此刻身多处隐隐作痛。
若非二人情深似海,他真要怀疑这是傻柱精心策划的一场戏了。
“一大爷,傻柱打你这事儿,不能证明他就疯了。”许大茂开始发话,“你不能因为这个就让我赔钱,这说不过去。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评评理。”
“大茂的话在理。”刘海中乐见其成,“老易,不是我说你,傻柱怎么就偏偏打了你,对别人却秋毫无犯?这说不通啊。”
刘海中逮到机会就喜欢对易中海冷嘲热讽,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老易,来,跟我们透个底。”阎埠贵作为院里出名的聪明人,一下子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你到底跟傻柱说了些什么?咱们一起分析分析,会不会是你说的话刺激到了他?”
易中海欲言又止,他该如何启齿,自己当时是想去说服傻柱,让他把工资交给秦淮茹来管理呢?
这样的话,他实在是难以开口。他易中海平素虽不怎么讲究道德,但这点脸面他还是要的。
秦淮茹对与傻柱的婚事始终保持沉默,两人之间其实并无深厚的情感纽带,只是普通的邻里关系。那么,又有何理由让秦淮茹去插手管理傻柱的薪水呢?这个问题,易中海曾在心头反复思量,却从未敢在全院人面前明确表态。
就像过去他私下劝导傻柱去帮助贾家一样,这些话语都只敢在无人处低声细语。
此刻,易中海嘴唇微动,却终究无法组织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老易,你是不是对傻柱说了些什么过分的话?”刘海中敏锐地捕捉到易中海的犹豫,意图逼他说出真相。
“说不定就是这样,莫非是一大爷说了什么刺激到了傻柱,才导致他失去理智。因此,一大爷得为傻柱的失常行为负责。治疗傻柱的费用,理应由一大爷来出。”许大茂闻风而动,迅速将责任推向了易中海。
想让他出钱?门儿都没有。
反正之前的事情已经了结,他无需再为此承担任何责任。
眼见自己的坚实后盾在众人面前陷入困境,秦淮茹忍不住挺身而出。
“许大茂,你别信口雌黄。我们院里谁人不知,傻柱与一大爷的关系亲如父子,一大爷怎可能会说出伤害傻柱的话来?”
“那为何傻柱唯独攻击了一大爷,却对二大爷和三大爷秋毫无犯?”许大茂岂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说得对,老易,你就坦白告诉大家,你到底对傻柱说了些什么。我们可以一起探讨一下,傻柱究竟为何会突然发疯。”刘海中趁机煽风点火。
易中海眉头紧锁,他未曾料到今日的全院大会竟会将自己置于如此尴尬的境地。
“好了,今日的全院大会就到此为止吧,大家各自散去。”易中海说罢,端起茶杯径直向家中走去。
“喂,老易,这会明明是你召集的,怎么还没讨论出个结果你就走了?”刘海中不满地站起身来喊道。
但易中海充耳不闻,只顾前行。
既然一大爷都已离场,即便其他两位大爷心有不甘,也只得宣布散会。
这场突如其来的全院大会就这样草草收场,令人不禁对其意义产生深深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