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名第十三的学生尝试多次,最终颤颤巍巍地站立。
她看向屏幕,题目没有任何改变。问题来了,她的答案和排名十五的学生相同,都是班主任确认的正确答案。
前人的死状深刻印在脑海,她不敢作答,理智濒临崩溃。
接连不断的泪水召唤倒计时,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双手抱头,惨叫不绝于耳。
冯序等人全神贯注观察讲台,沈影刑不留痕迹瞥向教室后的达克,对方嘴角翘起,眼神中充满自信。
凡尔面露厌恶,双手并拢,刺耳哭声和叫声停止,教室归于平静。
那名学生放下双手,犹如机械走向窗边,自顾自地打开窗户,毫不犹豫奔向天空。
所有人陷入寂静。
“终于安静了,吵死我了。”凡尔三次鼓掌,引起学生注意,“再乱叫,就把你们全部扔下去。”
一脸惊恐的学生死命捂住嘴巴,生怕透露一点儿声音。
“不合格,下一个。”
冰冷的播报音响起,科德视线落在排名第十二的学生身上。
接连不断的惊吓摧毁那名学生的意志,他放声大笑,撕心裂肺,就算口吐鲜血也未停止。
随后,他飞速冲向窗边,跟随前人步伐。
“哇哦。”凡尔一脸坏笑,看向对面眉头紧皱的科德,“不出意外,咱俩结束后还能去玩会。”
“不合格,下一个。”
冰冷的播报音继续响起,科德点头,同意凡尔的看法。
排名第十一的陶雯走上讲台,填上相同的答案,接着分别朝三位监考员鞠躬,最后走到达克身旁。
整个过程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过关,开始验证身份。”
科德看向达克,示意对方开始工作。
达克触摸后墙,一小块墙壁向外突出,灰色的机械显露真身。
陶雯自觉站在机器前,白光闪烁,机械音适时响起,宣布结果。
“241724,污染程度0%,验证成功。”
“从后门出去。”达克下达逐客令。
陶雯走出教室,学生们收回羡慕的目光。
序孟脸色阴沉,之前光顾着调查线索,第一天的试卷一直放在桌洞,从未触碰。
她开始啃咬手指,这是序孟烦躁的表现,冯瑾注意到她的焦急。
轻叹一声,冯瑾庆幸自己全部完成,并且核对过答案。花费书页,把自己对于试卷的记忆同步序孟。
序孟快速翻阅记忆,不再啃咬手指,情绪得到安抚。
“合格,下一个。”
排名第十的学生走上讲台,虽然脸上仍有泪痕,陶雯的成功激励他的信心。
题目更换,依旧和试卷相同。
沈影刑观察三名监考员,虽然服装相同,达克和另外两人的职权还是有所差异。
凡尔和科德负责筛选,达克负责验证;凡尔和科德有私交,达克和两人没有个人任何交流。
排名第十的学生填好答案,完全复制陶雯的行为,顺利走出教室。
刚才还在哭泣的学生重拾希望,开始幻想明天的美好生活。
凡尔看出学生们眼神的兴奋,几声轻笑,眼中蕴含戏谑。
“合格,下一个。”
科德话音刚落,排名第九的学生立即跳上讲台,开始答题。
信心满满的他刚触碰屏幕,死亡宣言打碎他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