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
早在沈之麻醉醒来之际,钟意便以回去给二人熬粥为由,带着兰溪离开了病房,给小两口留下独处的时间......
彼时,坐在病床边拿着棉签小心翼翼的滋润着,沈之干裂唇瓣的徐白,看着下唇还未晕湿,上唇又泛起了白皮儿,不由得懊恼的啧啧出声:
“这东西效率太低了......”
伴随着最后一个音落,随手将棉签丢进了垃圾桶。
半靠在床头的沈之,抬手揉了揉徐白那张脸皱起来的小脸,声音嘶哑的开口:
“小白,歇一会儿,先不弄......”
然而,“了”字还未出口,徐白已然起身拿过床头柜上的半杯温水,一股脑的喝了下去,在沈之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双手支在他的肩膀两侧,俯身凑近......
那挂着细碎水珠的舌尖,在干涩苍白的唇上,慢慢描绘起来,动作轻缓,不带一丝情色之意......
被困在身下的沈之,眼睫轻颤之余,唇角控制不住的微微上扬,将心底泛滥成灾的绵绵爱意,幻化成缠绵爱抚,温热的掌心在单薄的脊背上,一下又一下的轻搓......
与此同时,伴随着“吱呀”一声响,门被推开的瞬间,两道行色匆匆的身影已然走了进来……
被徐爸爸搂在怀里,与徐白有七分相似的美艳妇人,看着病房内的场景,不禁勾了勾唇角,揶揄的声音中夹杂着几分打趣:
“小白,你再亲下去,之宝就得吸氧了......”
徐白没理会自家妈妈的调侃,自顾自的在沈之的唇上摩擦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无一错漏之处,才起身看向了来人,意犹未尽的声音中,带了几分疑惑:
“爸妈,你们不是跟着工人进山了吗?怎么回来了?”
徐爸爸看了一眼,一脸纯真的傻儿子,沉稳的声音中,不难听出疼宠之意:
“我和你妈是去考察矿质,又不是修行,更何况之宝受伤了,不看一眼,怎么可能放心......”
话音未落,徐白眼疾手快的,制止住了想要坐起来的沈之,
说了句“医生不让你乱动”的同时,起身将床头又调高了一些……
彼时,已经走到床边的徐妈妈,将看着被纱布缠绕的脑袋,以及剃光的头发,眼中满是心疼,出口的声音,也尽是怜惜之意:
“之宝,你安心养伤,剩下的事交给我们......”
一旁的徐爸爸也跟着点头附和:
“听你干妈的话,好好养伤,这些杂碎干爸一个都不会放......”
然而,“过”字还未出口,便被徐白那不满的声音打断了:
“老徐,你不要瞎说,才不是干爸干妈……”
徐父……
刚刚那点舐犊之情,瞬间烟消云散,正准备去老婆那里寻求点安慰,
自家这个逆子却先一步,笑嘻嘻的朝着徐妈妈伸出了手,耍宝的继续道:
“这位漂亮可爱的白芷女士,数日之前,我已经和您的干儿子小沈先生求婚了,作为家长的您,是不是要表示表示呢……”
话音未落,徐父的眼睛都亮了,在白芷伸出手的一瞬间,便习惯性的,将白色女士手包递了上去,出口的声音,是压不住的笑意:
“之宝,聘礼爸爸都给你准备好了,等出院后,直接让这个混小子嫁过去就行了……”
伴随着最后一个音落,徐妈妈已经将银行卡,放进了沈之手里,那张被岁月优待的脸上,满是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