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平没有上桌,现在老规矩还是有的,带着老三回卧室了。
阎埠贵说是请吃饭,就俩菜,白菜炖土豆和一锅杂鱼汤。后来还是二大爷带了一盘炒鸡蛋,一大爷带了莲花白和花生米。这三个人,就酒桌上开唠。
一边喝,一边说着相互恭维的话,这方面是三大爷最擅长的,说着说着就说到院内的变化。
''最近总是见不到何大清啊,二大爷三大爷知道他忙什么吗?”易中海开始了话题。
阎埠贵还真不知道,最近光忙房子了,顺便跟着老李去军管会占便宜。
是的,阎埠贵没少往家拉,炕柜都是全套的,大红酸枝的。八仙桌,四方椅。老李气的直翻白眼,骂了他不止一回,连带着阎解成看见他也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最后阎埠贵听了老伴的话,还是交给军管会二十万,这老李才变得正常。
二大爷点了一根烟,说到“食堂还是能见到他的,傻柱也跟在他旁边,但最近半个月,四合院我还真没见到过他,他不会是敌特吧?”
一大爷扫了一眼刘海忠,说道:“不会,这老邻居,他以前啥样你不知道啊,就他能是敌特?”
“也是,都是一起过来的,谁不知道谁啊,那你说何大清天天不着家,忙啥呢?”
这轧钢厂的事情阎埠贵也插不上话,就独自喝着酒,也不发表意见。
一大爷突然低下头往前探探,老哥俩也配合凑了过来,“我听说他跟一个女人好上了,好像姓白。”
二大爷突然高声喊道,“就是保定来学习的白寡妇?”
“嗯?”一大爷深深瞧了二大爷一眼“你怎么知道他是寡妇?”
二大爷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不是,车间人唠嗑时,我听到的”
阎埠贵八卦心起,问道,“真的假的,一个没了老公,一个死了老婆,挺般配的啊,就是不知道傻柱和他妹妹知道不知道。”
“都是听说的,算了,哪说哪了,就是跟你俩提一嘴,喝酒喝酒。“易中海说道。
二大爷却信誓旦旦,说道:“这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无风不起浪啊!”
三个人推杯换盏,直到两瓶莲花白见底了,饭局也散了,两个大爷摇摇晃晃往中后院走了。
阎埠贵也没收拾的心,关上门就进里屋了。其实。外屋的话杨瑞平也听到了,她正哄着阎解旷呢,也没在意。
阎埠贵进来,满身酒味。“爸爸,臭臭”
阎埠贵尴尬了,站在原地,“去洗把脸,耳房去睡吧。”
杨瑞平现在心里,阎解旷是第一位的。老公,那是什么?
阎埠贵一听,得,耳房找阎解放去了,临走叮嘱一句“今天听到的,出去别乱说,我们是外来的,还跟他们不熟。”
杨瑞平翻了个白眼,“我都不出屋,我跟谁说去。”
阎解旷听完也没多想,反正自家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就好,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