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二哥问你！”

李承泽喉咙滚动，再次开口。

他眼中透着疑惑，实在不太明白，面前的李承瑞凭什么？

是啊，凭什么？

李承瑞什么都没有。

良妃娘娘早年间就已元气大损，朝中更是只有一个区区的太常寺少卿。

李承瑞的身后……

一来没有强大的母族势力，为其当做靠山支撑。

二来还有着他李承泽和太子李承乾这样强劲无比的竞争对手，甚至连大皇子都有所不如。

大皇子这么多年在外领兵。

出战庆国和北齐之间的交战，可是立下了不少的军功。

这太子之位，面前的李承瑞恐怕能够相提并论的，也就只有四皇子李承平了。

即便李承瑞比李承平这个平平无奇，堪称废物般的皇子要强出一些，但这一些可实在是无法抹平。

他跟其余皇子之间的差距。

“总得试试，说不定就行了！”

李承瑞故作哀愁的叹气，随后对着面前李承泽说道：

“实在不行，有朝一日，会来找二哥你的。”

“好。”

定定的看了面前的李承瑞一会儿，李承泽大声开口，直接应下来。

此事对他而言。

只要面前的李承瑞别威胁到他，拦了他的路，单单凭借着年幼时的情分，饶小五一条性命，并不是不行。

皇家之内，还是有亲情的，可惜，就是淡薄了一些。

……

开牙建府的日子到了！

李承瑞同身旁的侍女红袖，还有伴读王天，以及在他身边的其他太监，宫女们，收拾着行囊。

带着东西准备离开。

“殿下！”

“在宫里面住了这么多年，奴婢一时间实在有些不舍！”

红袖擦着眼眶，眼眶微微红，小金豆子般的泪珠在里面不停的打转着。

她看着周围的一切，心里面的确挺难受。

十七年的时间一晃而过，如今的红袖也已然成了二十三、四岁的年纪，在这宫里面，算是比较大了。

“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回来？”

红袖继续说道，声音中有着一些哽咽。

身旁的伴读王天，还有附近的太监、婢女们，也都是如此。

皇宫对于他们而言，是一座围墙，睁开眼睛是这座墙，闭眼睛还是这座墙。

一开始，你觉得这些墙是阻碍，是束缚，看着这些墙，恨不得将它直接踹开，一脚捣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