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和一听是杨小玉,便对拜里米苏喇说“快,她在哪,我要见她。”拜里米苏喇带郑和来到了驿馆,郑和见到了杨小玉。
“小玉,你们都在。你们不是去浡泥了吗,发生什么了,麻那王子又在哪儿?”郑和问。
杨小玉一把抱住郑和说“郑大人我可算又见到您了。”
一会,杨小玉擦了擦眼泪,说“抱歉,郑大人,属下失态了。”
郑和说“没事,慢慢说。”
杨小玉说“是陈祖义,属下在护送麻那王子回国的路上,在南沙群岛海域遇上偷袭,领头的是个年轻男人,他自称他是陈祖义。他们人很多又精通水性,我们毫无防备又寡不敌众,仓促应战死伤惨重,我和我几个士兵且战且退,这才杀出一条血路,飘到了这里。麻那王子在护卫船上,船和人已经被那伙人劫走了。”
“马欢,快,快去把陈祖义的画像拿来。”郑和说。
马欢取来了陈祖义的画像,郑和问道“小玉你看仔细,是不是这个人?”
“没错,就是他,他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他。”杨小玉说。
“陈祖义,你们是说陈祖义!”拜里米苏喇惊讶地追问道。
“是的,我们在占城海域见到过陈祖义,杨小玉就是被陈祖义袭击的,麻那王子就在陈祖义手中。”马欢说。
“这下真相大白了,一定是那陈祖义劫了麻那王子,又去了浡泥国王那里骗国王说是我们劫了麻那王子,想借浡泥国王之手借刀杀人,好让我们和浡泥拼个你死我活,他好从中坐收渔翁之利。”郑和道。
“这下浡泥国的怪事就能讲得通了,多亏郑大人英明决断,否则定会生出误会,正中陈祖义的阴谋。”马欢道。
“陈祖义在和我们玩一个很大的赌博,而筹码就是他的倾家荡产和身家性命,而他想赌的,是我们所拥有的一切!”郑和道。
“陈祖义他疯了!就他那几个海盗船怎么和我们的宝船对抗呀?”马欢道。
“陈祖义是一个唯利是图的海盗,而我们有他一辈子也花不完的金银财宝,对他而言,这值得他铤而走险。而且他可不是一般的海盗,他经营南洋多年,号称七海霸主,是这里彻头彻尾的地头蛇,朝廷重金悬赏都难以缉拿他,他还是有一定势力的。所以他就更想冒一冒险了。”
“可是我们的实力这么强,就凭他几个海盗也想打咱大明的主意?”马欢说。
郑和说“自洪武年间朝廷禁海多年,很多人都没有出海经验,就算经验丰富的渔民也是多年未出海,水性优良的官兵、水手缺乏,军人多是陆军骑兵步兵转业,不习水战。而且我们是第一次下西洋,对环境不熟悉,很多东西都是我们第一次探索。可他陈祖义却对这里十分熟悉,这就好比他的地盘。其实皇上还交给我了一个任务,就是捉拿陈祖义回国受审。总之,我们不可以轻敌,这定是一个艰巨的任务。”
马欢听后连连点头。
拜里米苏喇说“这个陈祖义为祸南洋,我们满喇加也是深受其害。因为我们扼马六甲海峡要道,所以陈祖义总是在我们国家抢劫商船,还要让我们为他进贡,听说大明朝廷悬赏八百万两白银缉拿陈祖义,奈何这个陈祖义诡计多端,从不暴露真实身份,而且这伙海盗盘踞在此多年,势力极大,周边各国都奈何不了他。现在可把你们大明的王者之师给盼来了!”
郑和说“国王陛下放心,我们的任务就是捉拿陈祖义归案,还南洋一片清白!”
拜里米苏喇说“那太谢谢你们了,我让我的侍卫带您在我们满喇加参观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