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那你现在买的可不是好时候,没看到附近的居民越来越少了吗?”
林渊冲不明所以,问道:“为什么?”
妇人疑神疑鬼的,时不时朝着四周看了看,像是有谁要害她一样。
“闹鬼啊!昨天晚上居住南头的那一家全死了,那可叫一个凄惨,凌晨整个巷子全都做了噩梦,今早上报官方,就得到个模棱两可的回复。”
“可这间宅子,花了我不少的银两,没了它,这不就白……”
“小命要紧啊!钱没了可以再挣,命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啊,听大娘一句劝,赶紧收拾行李换条巷子吧!”
“夫人,搬好了,请您过目一下。”
“好了,我这就来。”
她临走前还不忘再次提醒。
“小伙子,大娘是不会害了你的,我们打算搬到东南的那个“粟花巷”,你也可以般搬到那里,到时候还可以帮衬帮衬你……”
林渊冲笑着点头答应,随后转过脑袋,一脸严肃地看着道士。
“道长……?”
“不用管了,现在是无法解决的,而且已经过去了,要等过去十年的后人来解决了。”
道士看着他,声音有些沙哑。
“我们这些人无能为力,这掺和这一国之运,非我不行,乃天不允,只有在此常年居住的本地人才可以解决。”
“外人无法插手,不能插手,三百七十年的便是一头畜牲也能修成正果了。”
“事情的根本无迹可寻,岁月太长了……”
徬晚,林渊冲坐在院子中的石井旁。
这十年的空档期间,在他不知情的状态下,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在他思索的时候,之前那人便蹑手蹑脚地将怀表夹在砖块之间。
待到他走后,那块钟表神奇般的融进院子之中。
“有些口渴了。”
他打了一碗水,冰冰凉凉的,刺入心扉。
“咳咳……”
林渊冲将水吐了出去。
低头望着下面的井水,仿佛凝视着无尽深渊。
恍惚间有个女鬼想要从里面爬出来。
他“啪”地一下坐在地上,连忙换出长剑,瞬间将井沿削出一个口子。
“呼呼呼……”
这口井仿佛有着魔力一般,还没等他做任何想法。
立竿见影,在那块钟表放进去之时,整个院子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一率神秘的幽光不断在里面环绕。
道士看向外面,叹了口气,再次拿起笔写了下去。
那个完事的青年待走出院子后,手里盘着几枚钱,满面欢喜。
“咻……”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人瞬间到了他的身前,左手张开五指。
手心处传来一记沉闷的撞击声。
原来是有人以石子作为暗器,砸向他的头颅侧面。
“被发现了?”
杂役瞳孔收缩,直接背靠后摔落在地,两只手支撑身体。
那人以为是被林渊冲发现了,所以要来杀他。
想到这里,心里一真懊悔,怪不得掌柜的会让他来。
敢这样来的,肯定每一个简单的人,在来的路上兴许就发现了他,不会没有在意,就等他完事,随后抓住他的把柄。
那青年皱了皱眉头,那石子声势惊人,力道几乎足以贯穿一堵墙壁。
杂役咬了咬牙,动用身体为数不多的内力,右手一拳轰向那个身前救了他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