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浅浅的疏离感,就是虾米想要的。
现在流行一个词,叫“约素觉(jiao四声)”,就是主打相互陪伴,没有情感上的纠缠。
虾米看来这种行为,纯粹是害怕背负责任的流氓。
虾米在屋里简单擦擦身上,然后再舒舒服服地泡泡脚,享受一下自由带来的美好。
中间还换了一次水,脚没泡完呢,傻柱就回来了。
虾米正舒舒服服的快睡着了,反应比平时慢一个八拍,傻柱高高兴兴地说道:“你这还泡上脚了,家里还有没有花生米啊?”
“怎么着,玩高兴了,咱俩喝一口?”虾米反问道。他在酒柜里放了几瓶二锅头,不过没往里存花生,只有酒没有花生。
“没有花生了,我那点儿存货全都让你拿走了。酒柜里只有酒,你拿出来,我那外套兜里还有一把瓜子,凑合着吃吧。”伸手指了指边上的高低柜,让傻柱去拿酒,他赶紧擦脚“出浴”。
这傻柱,坐桌上,不用虾米让,自己先干一杯,这才说话:“我去她家见着她父母了,本来老头子还端个架子,一股老师训学生的劲头,等我把400块钱拍桌子上,说给交不上学费的孩子当奖学金的时候,直接就给老头干蒙了。”
“合着,冉老师没跟家里人说这事儿?”
“绝对没说,冉老师还去沏茶呢,她爹直接把人喊过来问她,后来,知道了我拿工资出来资助学生,普通的茶都不让沏了,直接换他珍藏的西洞庭碧螺春。”
“这老头儿不错,很给我哥哥面子。”
“一看他就是个老学究,说话文邹邹的,续个胡子,时不时还捋两下。”
“你就跟她家,待到现在才回来?”
“我说走,他不让我走,问东问西的,还跟我讨论国家大事!这把我脑瓜子整的贼疼。那后来还是冉老师打断了她爹,把我给拉出来了,要不然,这点儿都回不来。”
“他还能留你在他家过夜呀!”
“那倒不至于。”
“你这都花了大钱了,成果十分显著,祝贺祝贺,咱们走一个吧,干了。”虾米给俩人倒上酒,瓜子一人一把。
俩人干了一杯酒,傻柱才算喘上一口气。
“她爹知道,冉老师调动岗位这事儿,是你给弄的么?”
“她爹都不知道她现在不带班了,还说她当班主任有多操心呢。”
“看来,冉老师觉着这样升职,不怎么光荣啊,她也够内向的,也没跟她老妈透透口风。”
“我怎么看不出来这些,我觉得冉老师很不错。”傻柱又开始发春了。
“回头就给她砸出个副校长来当当,看她还瞒着她家人不!”虾米心里暗暗下了决定。
喝了点儿酒,虾米也有点儿上头,接着吹起牛来,说道:“捐钱是我给你这出的主意,让你花了这么多钱,这么着,钱我是没有,但是,雨水结婚全套的新家具,我负责找木头,亲手给打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