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署的警察们在一旁维持治安,几十米外还有一圈士兵在封锁路口。他的女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脑袋瓜被爆开了肉一样的小花,而且是三朵,如此的连贯,啪啪啪!跪着的身子如木桩一样向前栽到土路上,血流如注,抽抽了没几下当场就死了。
思绪被吵闹声拉了回来,有人认出来了他,他这才发现似曾相识原来是因为曾经来过,他本能的要走,但被狗友架着,谁能想到,在这里,他曾杀过人,好在信息的闭塞,这里的女人只是惧怕他,本能的想离这个天煞星远一点。
“我今天肚子有些不舒服,你们玩吧。”殷子荣谎称肚子难受。
狗友们好像意识到了自己的这位烟友并不受这里的人待见,打趣道:“你是不是嫖娼不给钱?吃白食了!他们怎么那么怕你?”
“那是因为我身份尊贵。”殷子荣既来之则安之跟着俩伙计往前走,眼光粗略一看尽是些庸脂俗粉衰败景象,实在是掉了档次,难以下咽。
狗友们敲响自己经常光顾的一家夫妻店,他们手里有几个还不错的。男人死活是不敢开门。被吓得颤抖着拿出钱来从门缝里递了出来,“军爷,求求你了,小店太小。伺候不了爷,麻烦带军爷换个地”
“老潘头,今天要闹哪样?财神爷,到门口了你还把门关起来了!”
刚结交的烟友们还算是仗义,拿了钱之后被猛踹木门,今天不把这个火给这位老兄泄了就好像自己在本地抬不起头似的!殷子荣表情迷离的加入了这场踹门行动。但体力大不如从前,小小的门栓,竟然也踹不断。
老潘头抽过门缝见殷子荣也在踹门的行列中,急得直跺脚,自知是有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回望紧闭的厢房,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哆哆嗦嗦的说:“军爷,你慢点,我这就给你开。”
“老潘头,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其中一个混混拍着老潘头的脑袋,“这位可是军爷,再怠慢我削你!”转头又笑脸盈盈的对着殷子荣说道:“殷爷咱是不是拿出点钱来,让那些姑娘给咱露上一面。”
殷子荣变戏法似的从怀中掏出一枚鹰洋,丢给了眼前的这个跟班,跟班再丢给老潘头,但转身私下里又索要回来,并用几枚铜元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