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例外的是工作日。

兜兜转转来到公司后勤部门，开了门就看见余一帆坐在电脑前敲敲打打。

“余老师，我来了。”

苏以仙拉过座椅坐下。

对方打着哈切，看了过来，“哦，以仙啊。挺久没见的了都，快比赛还要赶着回来录歌。”

“回来看看，也有公司下发的指标在里面。”

苏以仙探出脑袋，难得一见对方在认真工作，不由戏笑道：“忙什么，又赶工呢？”

调音师余一帆深沉开口，“你们这些小年轻啊，让我有的忙呢。”

键盘敲击的速度倒是没有下来。

苏以仙见对方头发乱成鸟窝，面色油腻，不由惊讶，“连夜加班，有这么夸张。”

“少废话，明摆着呢，要是都想你这，那该多好。”余一帆喝了口饮料提神，一边切开画面，随便点了两下，“去隔壁录歌吧，陪你耍两下。”

“前阵子，二小姐来听了吗？”

苏以仙在里头问，一边戴着耳机调音。

“哦，了解……都有都有。”

余一帆笑容揶揄了起来，“人家对你有意思嘛……”

老不正经。

他咳了咳提醒，“她算是帮了我挺多。”

“嗯嗯。”余一帆笑容意味深长。

“算了。”苏以仙开口道：“先来［青城山下］吧，这个简单些。”

余一帆道：“你还有点水平，把这都给搞上了。”

苏以仙一阵语竭，只觉得真心累。

“好了好了，不拿你打趣。”

余一帆低头认真操作，一番确认无误，俩人比了个手势。

录制开始……

［青城山下］这首歌，算是关于白蛇传的一段很好的诠释了。

它其实还是根据另一首歌单独改编出来的一段，但前后分为女声先，再出的男声。

总体的旋律优美，节奏安逸，不失为一首优良的国风、古风歌了。

……

余一帆戴着耳机听着，一边又重新拿起手机翻看着［白蛇传］的故事。

“两遍就可以过，以仙你音准越来越高。”

调音师存下原声，等着最后修缮。

苏以仙正要说什么，后勤部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俩人同时望过去。

“打扰了――”司清荷顶着黑色校服走了进来，真实的高中生年龄，可气质却时而在变。

“呀，清荷来了，快请进，请进。”

余一帆打着哈哈笑道。

对方俏丽的身子被校服裹住，显得有些微胖，视线转过来，停留片刻，散漫地飘到玻璃墙上。

“余老师好啊！”

司清荷指了指另一边的人，“已经录好了吗，还是刚开始？”

余一帆给她接了杯水，“正要轮到你的那首歌。”

“谢谢了。”

她接过水轻泯了一口，走到座位上坐下。

苏以仙在里面喝着水，两遍音录下来，唱得喉咙也有点干。

余一帆拿了另一副耳机，起身递过去，“他还要休息会，你先听听这个？”

“好呀。”司清荷看了眼，伸手接过戴上，神色好奇，“这就是那首［青城山下］？”

余一帆微微一笑，按下播放。

吉他的舒缓与清脆，还有男嗓音的低沉，她不禁闭上眼，似乎陶醉其中……

［青城山下白素贞/洞中千年修此身/］

［啊啊~］

［清修苦练来得道/脱胎换骨变成人/］

［啊啊~］

［一心向道无杂念/皈依三宝弃凡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