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理论知识说的那是一愣一愣的。
愣是把于正来和曲和这两个大老粗给整蒙了。
听不懂啊!
于正来只好询问道:“大家伙儿觉得苏阳同志的想法如何?”
周围一片寂静,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就在这时,武延生这个总是喜欢抢风头的家伙站了出来。
他摆出一副专家的模样,满脸不屑地说道:“领导,我站在专业的角度,我必须说,苏阳的这个想法简直就是胡扯!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确实,在现在这个年代里,草的作用还未被人们意识到。
绿化不就应该是种树吗?你去种草,这不是在开玩笑吗?谁会同意这样的想法?
苏阳听后,不禁冷笑一声,轻蔑地说道:“真是个草包!”
武延生听后,脸色立刻变得难看,他急忙向领导们抱怨:“领导,您们看看,这个苏阳太过分了!我不过是想纠正他错误的观念,他却如此无礼地骂人!”
苏阳听后,心中感到一阵无奈和好笑。他摇了摇头,心想:这武延生真是厚颜无耻,只允许自己随意贬低别人,却容不得别人反击半句。
“真是可笑至极!”苏阳在心中暗暗嘲讽道,但面上依旧保持着冷静,没有再多说什么。
然而,武延生似乎并未意识到场合的严肃,仍旧在那里喋喋不休地抱怨。
于正来见状,不禁眉头紧锁,心中暗自骂道:“真是个不省心的家伙,就是个搅屎棍,一刻也不得安宁。”
他转向一旁的覃雪梅,试图从这位实事求是的女性那里得到一些建议:“小覃同志,对于这件事,你怎么看?”
覃雪梅思考片刻,沉稳地回答道:“领导,苏阳同志的想法确实是基于生态学的理念,但关于这种草的具体情况,我们确实未曾深入学习过。”
她诚实地承认了自己的不足,不敢随意评判。
苏阳也毫不退缩,他坚定地说道:“领导,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相信我的方案是可行的。”
于正来听后,深感认同。他点点头,背着手说:“好,既然你们这些年轻的大学生都有自己的见解和主张,我们作为外行人,就不再多加干涉了。”
他深知,做事最忌讳的就是外行指挥内行。
他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郑重地说道:“我和老曲会全力负责后勤工作,确保你们的项目能够顺利进行。但你们,一定要将塞罕坝重新变回那片美丽的高岭,为这片土地带来生机和希望!”
这番话不仅承载了于正来对这群林业人的深深期许,更象征着国家赋予他们的神圣使命和沉甸甸的重担。
“我们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所托!”苏阳等人齐声回应,声音铿锵有力,充满决心。
紧接着,于正来高声呼喊道:“赵天山!”
“到!”赵天山应声而出,他身姿挺拔,虽然已脱下军装,但军人那股坚毅的气质仍旧不减,仿佛岁月未曾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这群大学生,我如今便全权交托于你。你身为坝上的大队长,务必要妥善照顾他们,确保他们的安全。”于正来的声音中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若他们有所损伤,我唯你是问!”他的话语斩钉截铁,不容半点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