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主仆感情倒好,本王还没吃过芸儿亲手喂的糕点呢!”
采香打了个寒颤,这还是自家那个威严冷峻的王爷吗?怎么撒起娇来了。
“主子虽然没有喂过王爷吃糕点,但主子喂过王爷喝药,王爷您可能不知道主子是怎么喂的...”采香努力想解释一下,省了这人乱吃醋。
“采香,你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周如芸红着脸打断了采香。
待采香下去,沈承颐扬眉故意逗周如芸:“怎么不让人把话说完。本王还不知道芸儿怎么喂本王药呢。”
周如芸经不住逗,只得又捏起一块芙蓉糕举到沈承颐嘴边说道:“王爷是遇到什么喜事了吗,这么高兴。”
沈承颐张嘴吃了芙蓉糕,周如芸又端了茶递过去让他润口。
喝了茶沈承颐才说道:“父皇今日在朝堂上提出给我参政议政的特权。虽然因为太子党的反对未能如愿,但若父皇坚持,太子党又能拦到何时!”
“太子资质平庸难当大任,您的才智和谋略都在太子之上,咱们皇上可是明君,自然知道要将江山托付给谁,王爷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就是。”
周如芸握着沈承颐手,她想让他相信,自己是十分相信他的。
沈承颐抬手抚摸周如芸顺滑的秀发说道:“芸儿再等等,等本王在朝中站稳了,好好宠你,再不让谁欺负你好不好?”
周如芸嘴上说着好,但她心里知道,沈承颐对自己或许有情,却没有他说的那么深情,闺房里的情话和床笫间的承诺一样不值得期待。
他从不在第三个人面前给她承诺,即使是在采香面前都没有。
父亲便是这样,给母亲的承诺都是无人知晓的,所以可以轻易摒弃。
沈承颐贪恋地将脸埋在周如芸的脖领中,轻轻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似有若无的清香。
第二天沈承颐走了后,周若瑾照例送了避子汤。
沈承颐从来不专宠哪个女人,一个月里他有四五天在周若瑾房里,四五天在张侧妃房里,还有两三天在王侧妃房里,周如芸那里他也会去两三天。
林庆云被周若瑾关了禁闭,并派了教习嬷嬷日日教习她规矩。周若瑾不是不想直接了结了她,但王爷只说交给她处理,并没有说要废了她。
若是自己处罚过重,日后王爷想起她的好来,便会怪自己太过狠毒。
就算她犯了大错,却也是太后送过来的,自己若令人打死了,太后就算表面上不说什么,心里也会怨怼。
倒不如只是将她禁足请了人以教规矩的方式折磨她。
若是她受了罚,别人也只会她是学规则学的不用心罢了。
林庆云被关在馨香院里一间暗室里,整日整日见不到阳光,林庆云都不知自己已经在这里过了几天了,她只知道她来到了这里后,每天都会有一个妇人,拿着银针教她为人妾室的规矩。
她不知道银针扎断了几根,只知道她很饿很饿,她们总是不让她吃饱。甚至不怎么给她喝水。
她们也不给她恭桶,她蹲在自己的排泄物中,慢慢的她真的学会了该怎么为人妾室!
林庆云再也不是原来的林庆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