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颦儿没有了之前的妩媚,严肃的问道:“你要做什么?”
大堂哥满不在乎的说:“放心吧,他们不是本地的客人。”
李颦儿站起来,无比坚定的说:“我要走了。”
大堂哥冷笑一声,看李颦儿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件商品:“你敢走出去试试。”
李颦儿从未感到如此失败过。封嘉视她如空气,只有需要她时,才会正脸瞧她一眼。那次表白后,封嘉更是躲的远远的。
这大堂哥之前三番五次约她,送她名贵的礼物,甚至提亲,李颦儿看不上他,这才多久,风水轮流转。
李颦儿后悔自己冒进了,以为帮封嘉拿下颜老板,就能彻底拿捏了封嘉。哪知道封嘉根本没有跟颜老板合作的打算。害的李颦儿赔了夫人又折兵。
大堂哥哄着李颦儿说:“帮我把生意谈下来,我保证帮你劝封嘉收你做妾,就算他不答应,我也有法子,逼步他就范。”
大堂哥也成长了,知道什么时候服软,自己获利最大。
李颦儿凶着说:“这是最后一次。”
凶人的老虎不咬人,咬人的老虎不凶人,大堂哥深知这一点,口头应了,并未放心上。将李颦儿推入房中,接下来就看李颦儿的了。
大堂哥得意的下了楼,大伯母找人来叫大堂哥回去,大堂哥安排人在楼下守着,便回了家。
刚到大伯母院中,大堂嫂跪了不知多久,身体不住的倾斜—摆正—又倾斜。
大伯母坐在院子中央,失望的看着天,似有等大堂哥回来算账的意思。
大堂哥见壮,以为同李颦儿的事暴露了,心慌不已。
一向对大堂哥慈爱有加的大伯母,难得发火,训斥大堂哥跪下。
大堂哥照做了,大伯母愤怒的说:“我让你好好读书,考取功名,你在做什么?”
大堂哥委屈的说:“我想做生意,不想读书。”
望子成龙的大伯母怒了,万万没想到寄于厚望的大堂哥,会说出这种话:“你不读书能有什么出息,你看看你二舅,才上任几年,积累的资产都超过我们封家两代人起早贪里的努力了。我是你娘,我能害你不成,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啊。你说你做的这些,对得起我们吗?”
大堂哥一个头,两个大,大伯母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回想进院时大怕母兴师问罪的样子,觉得好笑,心里暗骂了一句有病。
不是李颦儿的事暴露,大堂哥松了一口气,之前求娶李颦儿失败,大伯母骂李颦儿不识好歹好几天。逢人见面,聊不上两句,便扯到这事上,数落李颦儿目中无人,不识好歹。为此大堂哥好些天不敢出门。
大堂哥一个豪门长子,求取一个绣娘竟被拒了。大伯母又四处宣扬她对这件事的不满,大堂哥的脸都丢尽了。
大伯母看似骂李颦儿不识好歹,看不上大宅,实则侧面反应出大堂哥的无能,一个无钱无权无背景的绣娘都看不上他。
显然大伯母只顾宣扬自己丢脸的愤怒,未想到这一层。
只要不是这事,大堂哥便不担心了,迎合大伯母几句,这事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