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七天过去，云牧顺利出关，邀请张子夜几人去内城吃了一顿，在席间云影云泉展示了他们新的能力，现在拘泥于他二人的修为，传送范围还没有多远。

几人宴毕后，往流云林走去，在路上云牧叫住四人走在后面。

云牧开口道：“子夜小兄弟还记得我当初说过的兵戈论战吗”，张子夜点点头。

“说起来叫论战不如说是虚空界域内调解矛盾的方式，说起来这玩意还是当年我跟那个杂毛鸟开启的第一次论战。”

“杂毛鸟？”，“就那天最后来的那个翠羽雀王”

“噗”众人憋笑

“我再去赭目猿领地一遭，要是没有意外，那个狗东西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几个人又往前凑了凑，“要不是这次我闭关出的事，我也不想，我与老猿王有旧但是涉及丹碧谷的事情，我没办法插嘴毕竟流影狼已经迁移出来了。”

“但是这次，我姑娘差点命都没了，子夜应该记得杂毛鸟的女儿当初用的可是杀招，当初幸亏留下了一道灵体要是没拦下来我都不敢想。”

“我这次虽然闭关时间不长但是应付那个杂毛鸟绰绰有余，只不过论战除了一族之长和一名灵启境界族人外，各自还会挑选两名灵启境界的人族和一名与族长修为相当的人族。”

“因为当初有眷属这个概念，很久之前青阳天城可是鼎泰州与元州交接处最大的虚空界域，后遭逢变故，天城逐渐变小，到现今太府主继位青阳天城才开始恢复元气；那时候荒兽每次争斗都是以族群加上自己眷属，不但荒兽有伤亡人族也不有不少伤亡的，所以日后九州联盟就定下这么个规矩，虚空界域内的常驻种族之间以论战解决纷争。”

祝泉儿向云牧问道：“前辈，我记得你说过以后可能我和凌影跟云影云泉要建立契约，那人族是怎么成为荒兽眷属的。”

“这样啊，那我跟你们仔细讲一下吧，所谓契约是人族为主导，眷属是荒兽为主导。但是不同的是契约仪式后荒兽可以在人族灵海内提高自己的灵智，恰逢机缘下荒兽一族还能脱离境界的限制提前化形；而眷属则是另一种方式，人族得到荒兽的精血，人族化作眷属后可以使用荒兽的能力，潜移默化的有的人族可以化为半兽形，肉体得到强化。”

“现今你们人族对九州影响越来越大，这也是我为什么想着让他们兄妹跟你们签订契约的原因。天大地大，别像他们老爹一样，在这一方虚空界域，抽不了身。”

张子夜又问道：“云牧前辈，为何你们不能出离到外界啊”，云牧摇摇头：“我可以也不可以，子夜小兄弟，这个我就不便多说了。泉儿小姐，凌影小哥。待你们到灵躯境，我的儿女就拜托你们了”

祝泉儿开口回复道：“前辈，这件事，也要看看云影云泉的意思吧”，云牧点点头。

众人行至内城山脚，到了众人小院后，张子夜一行给云牧一家道别。

虚空界域跟外界昼夜一致，待到夜幕星灿，张子夜的房门被叩响。

张子夜打开门，只见一个跟他个头差不多的人影站在门前，看到他以后张子夜示意他不要讲话，张子夜带着他来到远离住宿区不会打扰别人的角落。

借着月光来人身影也能看得清楚，来者虽然穿着人类服饰但是在衣衫下，有着乌黑的绒毛，手臂粗壮，瞳仁赤红，脖颈处还有一小块伤疤，仔细看除了脖颈他前胸胳膊上还有道道伤痕，来者正是那天那只赭目猿。

正当张子夜欲开口询问的时候他突然在张子夜面前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