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好啦，背着方便多了。”

张子夜将山海神异卷背上，向街上走去，绛雪看着如今的城镇新鲜的很。

“小子夜那是什么啊，”，“那个簪子好好看，可惜现在戴不了”，“那是什么？戏楼？哦，听曲地方的啊，不是曲？演的这叫戏？”

只听得戏楼内一身嫁衣的人儿唱到：

“此时却又明白了

世上何尝尽富豪

也有饥寒悲怀抱

也有失意痛哭嚎啕

轿内的人儿弹别调

必有隐情在心潮”

“真好听，啊？那是男人扮的？乖乖，比女的都好看啊，这么一说这嗓子可真厉害。”

“当然了这可是百年前传下来的，能流传下来说明这肯定不差。”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就这么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了起来

张子夜突然轻笑了一声，脑海里响起绛雪疑问的声音：“你笑什么，小子夜。”

“我突然想到个词，”，“什么词？”，“老有少心”，“&%……#￥%#￥，张子夜你个小屁孩你敢说我老！！啊！！@#@！#”

“没有没有，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你对现在的东西还这么好奇啊，修行越久的人不都心如止水吗，你刚才的神态跟当年爹娘第一次带年幼的我来青阳城时候一样一样。”

“切，按照人类的说法，我也才不过二十岁而已，况且从我苏醒才两个月呢，我现在算婴儿好嘛！”

张子夜瞧了瞧涨红脸的绛雪：“是，这么大的婴儿，噗。”

“你小子！”，绛雪用粉拳打了张子夜一拳，“疼疼疼，姐姐，我错了不行吗。”张子夜突然出声说道。

此时街上有人扭头看向他，

“姐，咱先去吃饭吧，我饿了，刚差点露馅”，“我要雪花糕，双份！”，“好好好。”张子夜二人向城内的一家点心店走去。

“这张家小魔王怎么了”，“不知道，都说他在夜里凝灵伤了灵海，不会把脑子也伤着了吧”，“你小声点想挨打啊？”

远处的张子夜听到小魔王三个字脚步停了一下，一旁的绛雪也是一愣向张子夜问道：

“你小子小魔王？没看出来啊”，“别说我小！我都十六了好嘛！要是按照近古习俗算我都可以成婚了。那不都是小时候一身牛劲用不完加上不懂事嘛。”

张子夜找到一处饭馆点好饭食坐下。

“来来给我讲讲”，“能不能吃完饭再说啊”，“不行现在就要。”

张子夜一边吃着饭一边给绛雪讲述自己儿时的糗事

“哈哈哈哈，你小子，小时候学说话竟然除了喊爹娘以外竟然学骂人学最快？”

“四岁你小子就去跟人家农户的耕牛顶牛去了，胆挺大啊你。”

“六岁偷看人家大姑娘洗澡，你小子啧啧，难怪那天你小子，哼！”

“我说错了，大姐，那就不是洗澡！我都说了那是误打误撞，你咋说我偷看呢，我本来打算去河流上流尿尿嚯嚯那群小子来着，翻过大石头以后，谁知道一群姐姐在水潭玩水啊！而且她们穿着衣服不是洗澡！这锅我不背！”

......

张子夜在饭馆是一边吃一边笑，没注意到周遭人异样的眼光。

张子夜从饭馆出来以后，带着绛雪又去往了城内的星月楼上。

二人去往最高层

“晚上会很好看的吧”绛雪倚着栏杆说道。

“对啊，本来就是为了让人观想夜幕的”

“我不是说的天上，我说的是这里。”绛雪声音微微颤抖的说道，手指指着城内熙熙攘攘的人群，各族商贩的叫卖声在大街小巷此起彼伏，孩童在广场之上嬉戏玩闹。

张子夜看到绛雪眼角噙着泪花问到：“你怎么了姐姐。”

“没事，我挺好的，日后他们看到这副景象应该跟我一样吧哈哈。”说着绛雪拭去自己眼角的泪。

张子夜想起混元天尊讲述的话，扭头看了眼背上的山海神异卷，附和道：“会的。”

“你小子要努力修炼知道嘛”

“好，我会的”张子夜握紧了拳头说道

————

一道别样眼光自人群望着张子夜

“竟然还有心情去观景？自暴自弃了？得告诉少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