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在座的几人同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嘿!看来有门儿!”王岳激动的用口型朝着我和张志成连说带比划的表达。张志成用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单兆鹏,示意让单兆鹏接完电话再说。
单兆鹏继续在电话里问:“那他请假了没?他是哪里人?身份搞清楚了没有?”
当听到单兆鹏问电话那头这几个情况的时候,张志成一下联想到了女房东说过的外地口音这个事。等单兆鹏挂断电话,张志成没有着急问电话里的详细情况,而是反问道:“老单,是不是说的院子里住的那两个人中的一个不见了?想没想着咱们去房东那里了解情况的时候,房东说过对方是外地口音这个事儿?这小子到现在找不到人,咱们得做好最坏的打算!那就是他潜逃回老家的情况。咱得赶紧落实身份信息,然后安排人去火车站和长途客车站查查购票信息,运气好的话能够截住他,运气不好也能掌握他的行程!”
“嗯,我马上安排!”单兆鹏爽快的答应着走出会议室。有了这个令人振奋的消息,所有人的情绪都很高涨,会议室的氛围变得轻松而亢奋。
单兆鹏去安排工作的间隙,发现情况的侦查员赶了回来,把详细情况跟会议室里的众人做了汇报。
这组侦查员负责的是查找院子里的一部分租户了解情况。他们首先找房东要出了租房人的电话号码,联系上了一个叫王登路的人。他早上天一亮就去工地了,那时候我们的民警还没有封锁现场,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起床后就没有见到和他一起住的刘明伟,他还觉得挺奇怪。
刘明伟爱喝酒,昨天晚上散工后,刘明伟和王登路叫着另外两个老乡一起到租的院子里喝酒,王登路喝了两瓶啤酒,刘明伟买了两瓶老村长白酒,那两个工友一个带了点鸡爪、花生米,另一个秤了一斤猪头肉,四个人一直喝到将近晚上十点。
刘明伟他们三个人消灭了两斤白酒,明显有些醉了。王登路怕房东嫌他们乱扔垃圾,负责收拾了一下卫生之后就一觉睡到了天明。早上他没见到刘明伟,以为他有啥急事先出去了,一般前一天喝完了酒,第二天刘明伟会赖床,像今天早上这种情况比较少,但是自己也没有多想,就步行去了不是很远的建筑工地干活。他们所在的工地是个楼房的建筑工地,有两三百人同时上工,王登路也没有刻意去找刘明伟。这不警察找到他之后,他再拨打刘明伟的电话显示已关机。
据王登路讲,他和刘明伟都是从400多公里外的宁县柳明镇刘家庄村来的,刘明伟属虎,比他小两岁,在这边没啥亲人。由于打工的工地没要求办暂住证,所以他没法提供刘明伟的具体身份信息。还有一个情况是刘明伟家里比较穷,快40岁的人了,一直没有找媳妇儿。
“嗯,大龄单身汉,又是酒后,这方面也很符合强奸案件犯罪嫌疑人的一般特征。”张志成自言自语的念叨,然后抬头又问:“牙齿特征是怎么发现的?”
侦查员回答道:“嗨,我一提有没有见过下面牙齿缺一颗的人,王登路立马就对应到刘明伟身上了。说有一次刘明伟因为前一晚喝多酒还没有醒,第二天干活的时候从脚手架摔下来把下牙磕掉了一颗,工友们为此还总笑话他。工地上好多人都知道这个情况。”
这时候出去调度工作的单兆鹏也回到了会议室,他刚一进门,张志成就喊住他说到:“老单,赶紧组织人手吧,准备好车辆,等明确这家伙的逃跑方向后,咱们第一时间就往那边赶!”
“放心吧张大队,刚刚我都安排好了!除了技术员留在家里继续勘察现场之外,能出差参与抓捕的侦查员也就十个人左右,一会儿就能集结完毕!”单兆鹏答应到。
很快确切信息反馈了回来:刘明伟,男,汉族,1974年6月出生,宁县人,未婚,家中只有一位老母亲。今天凌晨3点县长途汽车站的售票记录显示,刘明伟的身份证号码购买了一张凌晨3:20开往宁县长途汽车站的客车票,车程约四个半小时,大约早上八点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