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孤男寡女,他郑老憨多久没跟女人独处过了,还是送女人回去,郑老憨觉得自己心跳都加速了,也没其他想法,纯粹是这种经历,太少啦。
左思右想,郑老憨把家里屯的四斤地瓜干,腌白菜片一兜子,还有一块风干的狐狸肉,装了一大麻袋,就追上了贾张氏,给她带上了。
果然……乡下东西多啊!
贾张氏心里别提了,感觉自己是一座移动的粮仓!
她娘家就乡下的,但她从小到大从来就没这么富裕过!
这个时间段,刘海已经从老孙头家里,去了郑家。
提着零件包,刘海让傻柱把牛车翻过来。
正好郑老憨的二儿子回来,也跑过来帮忙。
刘海查看的时候,傻柱就旁边跟老郑家的人聊天,不知不觉谈到了潘彩菊。
谁知道老二媳妇突然跑过来吼一声:“干吗呢,孩子都哭了,净知道玩,赶紧看孩子去!”
傻柱目瞪狗呆。
这家里有点问题啊,女人居然吼的比男人还大声。不对,老二这是乖乖去看孩子了?
刘海正在拧螺丝,见状插一嘴,“柱子别在意,肯定是老二跟潘妹子有一段,这老二媳妇嫉妒。”
这话说得有道理。
如果真是潘彩菊不好的话,老二媳妇早过来说三道四。
可傻柱却忽略了另一件事,全村男的几乎都有媳妇在场情况下,绕着潘彩菊,根本不敢跟她多说话。
“柱子,有没有相中的姑娘?”
刘海随口问了句。
傻柱脸红地笑笑,摇头。
“这是没想过,还是有相中的姑娘不用再去相了?”刘海把新零件换上,打趣地问道。
“害,一大爷您就别问了!”
傻柱不肯说,声音却格外欢脱。
刘海点头,“那成,不问就不问,但需要我的事情,一定要说啊。”
“嗯嗯。”
“咱家地瓜干哪去了?”
就在这时郑老大回来,声音很大地在院子里响起来。
老二抱着孩子出来,摇头,“没拿,不一直在那儿呢么。”
“哦。”老大还以为老二家的拿了,现在一听,放下心,声音弱了几分,似乎也不打算再追究。
可是没一会儿,老大的吼声就扬起,“那块狐狸肉呢?”
“怎么狐狸肉也没了?!”
“家里来人吗……你们是谁?!”
只见一个孔武有力的黑脸汉子,怒视刘海和傻柱。
傻柱有点傻眼,好家伙,这个郑老大比他还高还粗壮,实在是想不啊。
“兄弟,我们是过来修车子的,不信您去问问你们书记,哦对了,你爸郑老憨大爷呢,他也能作证。”傻柱可不想被当成小偷。
“地瓜干和风干狐狸肉呢?”郑老大厉声问。
“我哪知道。”
傻柱莫名,他见都没见过,而且他一厨子能缺吃的,缺你那点东西?
“爸!”
这时郑老憨回来。
“怎么了,人家是客人,什么态度?!”
郑老憨训斥老大,觉得自己一家之主的权威遭受到挑衅。
“老大媳妇,倒水给客人!”
顿时,安静了。
刘海俩人检查了一下,彻底修理好,又让郑家人查看,并且把替换下来的废旧零件都留在郑家,保证连一口水也没带走的情况下,俩人很快离开郑家。
饶是如此,郑老大那眼神依然紧紧追在刘海和傻柱的身上。
趁着今天还有些时间,他们前去下一家,急于这一晚上,把所有该修理的都修理好了。
傻柱忍不住发劳骚,“一大爷您说您这是何苦,人家又不是很需要,还凭白被当成贼!”
“你说何苦?”
刘海顺便踩一下易中海,“当时易中海当这个管事一大爷对你和东旭好,是为了他的养老问题;现在我,不是为了熟练这门手艺嘛,到时候大家都说我好,看,我多高兴!”
“嘿……”
傻柱算是服了。
两人回去潘家时,天边都快鱼肚白了。
这一晚上,干活真是带劲。
傻柱却呵欠连天,多次在旁边睡着,还直夸“一大爷,您真是有好精力啊”!
在潘家,感觉就眯了一会,天已经亮了。
今天潘彩菊又换了身桃花色的袄,实在艳丽逼人,傻柱还睡得迷迷糊糊,美人在枕边唤醒服务,还叫他多睡会,直接在被子里喂他吃早饭。
傻柱好悬没美死过去。
中午睡醒,再一回味,他晃着脑袋无比高兴,“谁如果取了潘彩菊,那可真是……天大的福气啊!”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吵吵声。
还有潘彩菊的声音。
傻柱怕她受到伤害,连忙穿衣起来,冲声音处跑去,结果看到一个男人正在推潘彩菊——
“你干吗,给我住手!”
傻柱急了,热血上头,直接对着那人一拳头!
四合院战神可不是瞎叫着玩的。
那人被打翻在地,疼得直呜呜。
“雨柱弟弟,别打,不是你想的那样……”
潘彩菊连忙解释,但傻柱根本不听,把她护身后,生怕她再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