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各种干果都收了,再收一床被子,有什么?
“您先试试,先试试。”
老孙头很热情。
贾张氏也就却之不恭。
当下就躺在老孙头炕上,然后老孙头还拿了那床新被子给她盖上。
随即老孙头就说一声,“我去生火,这光躺着,屋子里还是冷的。”
说着出门去取柴火。
然后来到睡觉的屋,把柴火放进来,接着点火烧水。
很快屋子里热进来,有烟囱,因此屋里并没有浓烟呛人。
“唔,还真是暖和呀。”
贾张氏很久没这么享受过了。
吃饱了的她,在这冬日的中午之际再睡上一觉,身上是暖融融的棉被,旁边是生着火热腾腾的柴炉子,还有人不时跟她说上几句话。
如果不是接下来吃的那些干果啥的,把她给吃挺了。说不定这时她早就睡着了。
在四合院可没这种享受。
天天跟秦淮茹跟孩子们挤一个炕,唉,太难了。
把柴火又添了一下,只见炉子里面,干柴烈火,无边无际地旺盛。
等了一会儿,老孙头笑嘻嘻地凑了上去,先把外衣扒了,后悄悄掀开被子,终爬进了被窝。
伸出手,找到贾张氏的衣裳扣子,解开……
“老孙头,你这是干吗,放开,你这是耍流氓知道不!”
“快松开,松开啊,你个天杀的,啊,唔,嗯……”
田间地头
傻柱擦了把大汗,连棉袄都脱了,脚上擦得锃亮皮革也被地里的泥给糊了。
“雨柱弟弟,累了吧,来擦擦汗。”
潘彩菊上前,拿自己袖子给傻柱拭去额上的汗水。
一阵女人身上醉香就在傻柱鼻端钻进去。
看着面前肤白貌美,还粮仓丰盛的潘彩菊,傻柱咽了咽口水,哑着嗓子说,“姐,你真美。”
“呵,雨柱弟弟,你以后会找到更美的姑娘,我们村就有好几个,给你介绍一个呗。”
“我……我不要!”傻柱口干舌燥地说道,眼睛止不住地往下移。
最后一扭头,继续拿起锄头,在地里卖力干了起来。
直到太阳在头顶,汗流浃背。
傻柱都快要脱力了。
在潘彩菊的劝说下,这才回家去歇歇。
仨儿子早就吃过午饭被打发出去玩了。
潘彩菊也干了些地里活,屋里烧着炉子,并不冷,她只穿了一件薄袄,胸怀大敞,里面是件布背芯,撑得都快要把背芯的领口给爆出来。
每当她过来给傻柱夹菜时,傻柱都觉得浑身像被火烤一样,炙得他快要受不了了。
“来,这是我们自己酿的酒,雨柱弟弟,你先尝尝怎么样?”
潘彩菊给傻柱倒了杯,自己也倒了杯。
“是嘛!”
傻柱大松口气,总算是有话题聊了,赶紧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好酒!真辣!”
“粮食酿的,哎,现在粮食短缺,这酿的酒也少,就这也是很珍贵的了。”
潘彩菊轻叹一声。
抿了一小口。
这时外面刮进来一阵冷风,潘彩菊打个哆嗦。
“姐,我把门关上。”
傻柱注意到了,先关上门,再把自己袄给潘彩菊披上,这才又坐回饭桌。
没多时,屋里温度升高,潘彩菊把披着的袄扔一边,然后又给傻柱倒了一杯,“雨柱弟弟,这酒给你留着,先就喝这两杯吧,容易醉人。”
“来,我给你夹菜,这是炒萝卜干,我手艺还行吧?”
“姐还真别说,好吃!以前我在家都是吃炒花生米,别提多无聊了,还是姐炒的菜好吃,不过我是个厨子,有空也露两手给您看看。”
傻柱夹了菜,下一刻,潘彩菊也给他夹菜并喂到他嘴边,一不小心还喝了酒的身子不稳,扑进傻柱怀里。
傻柱本能接住,一低眼,看到一片爆白,喉咙口疾速分泌着狂咽口水,而对方也似乎要凑上来,傻柱大脑充血,下意识地就要低头——
“雨柱弟弟,不行的,我还要嫁人,我们不能这样。”
潘彩菊拒绝着,却坐到了傻柱大腿上,跟着泪眼婆娑,梨花带雨地哭。
“姐您怎么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傻柱大恸。
潘彩菊苦笑,“不是雨柱弟弟的错,是我,大家都只远远看我,甚至是来我家里吃饭,可是从来没有一个人愿意娶我,我伤心啊,难道莪就这样孤独终老?嘤嘤嘤。”
说完无声抹泪。
傻柱脑袋一团浆糊,“姐我看您哪里都好,不可能有人不愿意娶您,那是因为都没胆,这么好的人,谁会不喜欢?”
潘彩菊笑,“那雨柱弟弟喜欢我吗?”
“喜欢啊!”傻柱无比真诚。
“嗯,那我就满足了……”
潘彩菊雪白的颈子突然昂起,深深吻了傻柱的唇,在还想急切进一步时,潘彩菊退出来,娇羞道:“雨柱弟弟谢谢你,但我只能把身体给自己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