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纺织厂工作的机器嘎然而止,车间的工人安静一瞬,很快就嘈杂起来。
消息报到上级领导那里:“机器坏了!”
副厂长张大军立时重视起来,全权负责此事。
刚走出厂长办公室,杨干事过来,问道,“领导,要不要把苗工请过来。”
苗工是九级工程师,厂里的纺织机出问题,一般都是苗工修理。
只不过苗工不在他们纺织厂里,需要派人过去请苗工。
张大军横眉问道,“我听说轧钢厂出了一个能人,把厂里的机器零件都给制造出来了,是不是有这事?”
“这事都传遍了!”
杨干事一听这话,来了精神,“是个姓刘的师傅,非常厉害,八级工,是他们厂最厉害的……”
“就找他!”张大军心头冷笑,打断道。
杨干事脸都白了,“可是,可是我擅做主张,已经派人去请苗工了。”
“没事,苗工过来负责盯着。你现在亲自去一趟轧钢厂,把那刘师傅请过来,哦对了,就说修好咱们机器,有奖励!一定请过来!”
张大军换了副模样道。
刘海中,我看你怎么能修得好我纺织厂的机器?
来到纺织厂,你注定是要栽跟头的!
杨干事前脚离开,苗工急匆匆就到了。
苗工正头疼呢,每次纺织厂机器出问题,都费他很大劲修理。
回头修完,再三番两次地坏,就跟小孩儿一样顽皮。
如今听说轧钢厂的一個八级锻工来修机器,苗工怔讶,“这能一次果断修好?”
他与张大军关系熟稔,说话也就不带见外。
“他只要来,就能修好。”
张大军微眯双眼,语调阴沉。
跟吕晓莲搞破鞋么,这次我让你刘海中在这地儿混不下去!
“苗工,这次您盯着点……”张大军意味深长地道,“到时候纺织厂最终奖励的人,还是您。”
“好!”
本来苗工还以为自己要靠边站,也摸不太清张副厂长究竟要干啥,现在苗工有点明白其中的意思了。
他得意一笑,“那我就好好监督一下。”
把手头事处理完,张大军对身边人说一声,他声称有东西落家里,先回家一趟。
“爸,您干吗去?”
张春花刚从厂车间出来,就见她爸要离开。
“回家取样东西,对了孩子,你跟光齐别闹脾气,好好谈对象,你妈不是回娘家了吗,暂时别去叫她,让她在娘家反省清楚之后再回来。”
眼看着张大军急匆匆的背影,张春花不解喃喃,“派人回家去取不就行了嘛,怎么还亲自回去?”
刚推开家里大门,张大军就看到屋门半开着,他眼神闪烁着吞噬的欲焰,邪邪一笑,兴奋地冲进去,卧室被窝里面,果然,一个大眼美人娇滴滴地等着他:“大军,怎么才来呀,等你很久了哟!”
“等我关上门。”
张大军的心内,仿佛有一团业火熊熊燃烧,让他无法自拔……
很快,屋内扬起此起彼伏快乐。
“冯琴香,你个不要脸的贱人!”
吕晓莲回家之后,就听到屋内不同寻常的男女声音,她悄悄从窗户爬进去,当看到自己男人身下的冯琴香,吕晓莲只觉得脑门“嗡”地一声,疯了一样抓起扫帚冲上去——
“我打死你个狐狸精!”
张大军吓一跳,赶忙穿衣,见自己女人被这个破鞋用扫帚划伤脸,张大军心虚转化为暴怒。
抡起巴掌照着吕晓莲就扇过去。
一面扇还不过瘾,手脚并用,拳打脚踢,把吕晓莲揍得嗷嗷惨叫!
“你这破鞋儿!滚回你娘家!谁让你回来的!”
“臭破鞋!去死去死!”
……
吕晓莲哪挨过打,又惊又气,又打不过男人,最后被打得狠了,也害怕被打死,只好哀叫着求饶,反而被张大军更加狠厉胖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