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让来到主宅,没有看到仆人他倒还没觉得什么,但没见到母亲月苍凰,让他觉得很奇怪。因为无论什么情况,母亲都会亲自给他们作早餐,然后目送他去战争学院。
在楼下等了会还没见人,他就向楼上卧室走去,李不让看到房门是打开的。很快他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当他冲入卧室发现倒在血泊中的月苍凰时,李不让竟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在这一刻,他整个人是懵的,心脏也仿佛也停止了跳动。他感觉自己的世界已经崩塌了,只剩下一片黑暗。李不让想要呼喊,但声音却被喉咙里的哽咽阻塞着。
李不让的手心满是汗水,他的脚下有些站立不稳,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他只是呆呆地看着母亲,脑海中一片空白,然后手足无措。
过了好久他终于鼓起勇气来到母亲身旁,探不到母亲鼻息的他再也支撑不住,趴在母亲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一阵声嘶力竭之后他居然不自知地昏死在母亲的尸体上,半个多小时后他醒转过来,突然发现父亲不在。
当李不让满屋子找寻父亲时,他发现自己眼中的事物似乎较之以前有所变化,变得比以前更清晰了。
很快他发现了奴仆房中的两人,幸运的是其中一人居然还活着,帮奴仆做了应急处理后,他赶紧通过应急法阵向家族求援。
李不让并没有在意自己视力的变化,此刻他如果照下镜子就会发现,自己的左眼已经一片血红。
差不多半小时后,李氏大长老带着救援人员到场,这才发现幸存下来的那个奴仆异于常人,他的心脏长在右侧。而另一个奴仆则没有那么幸运,袭击者先用利器扎入他的心脏,然后正负方向各转动九十度。
李氏族中的大长老只以为李不让伤心过度,哭红了眼睛,也没过多在意,估计即使注意了也发觉不了什么问题。
幸存的奴仆并没能提供太多有价值的东西,他只知道来人穿着黑色的罩袍,什么都看不到,但他模糊听到这些人的对话,判断这个团伙至少有三人。
当天下午,猥琐兽医再次到来,在看过现场问过幸存者后,他在李氏大长老耳旁低语几句就走了。
见到这一情形,李不让追出来拦住猥琐兽医问道:“我知道你并不是表面上的兽医那么简单,你在族里很特殊,告诉我你的判断。”
“小家伙,按族中辈分论,我都是你太爷爷了,你不该尊重下我吗?”猥琐兽医笑着说道。
令他意外的是李不让居然一揖到底,郑重其事地行了李氏族中大礼,他躬身朗声说道:“一问太爷爷的名讳,方便将来报答,二问太爷爷的判断,方便日后报仇。”
猥琐兽医原来也只是玩笑,却不曾想李不让如此认真,一番错愕后无奈摇摇头说道:“我猜测你父亲是被某个懂得掠夺血脉的组织抓走的,他目前应该还活着,他们一天没完成血脉掠夺你父亲就不会死,至于我的名字不问也罢。”
李不让继续问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组织?做事这么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