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时间到我们那儿去玩。”我不知道他说的“那儿”指的是哪儿?
他所要问我的问题,我总不可能不回答他吧?他走后,我害怕极了,把这些都告诉了姐姐。
晚上,他并没有结束他的“好意”,他送来了两张戏票。别人的好意总不能拒绝吧?我收下了他的票,可心里就忐忑不安起来。他知道我们不想去看,就说让爸爸去。这个人真算“狡猾”。姐姐开始也不肯去,她也许是这样想:去了,就意味着什么?其实想想也是,他的热情邀请己经够明白的,要是姐姐去了,谁又知道意味着什么呢?最后,我和姐姐还是去了。
座位特别前,我们都迟迟不敢上去坐。好象心怀“鬼胎”似的。
他说我八零年还在读小学,好象早己认识我了。对于这件“认识之事”我也并不想“搭桥”,也不想惹闲言碎语。觉得这件事还没有结束似的。
十一月二十八日雨
好多天没写日记了,日记变成了周记,也无法再坚持天天写。有时因为太忙,有时因为生活太乏味,日复一日的也没什么值得好记下的事情。
文工团来这里“热闹”了两天,也把五山平静的生活投下了一粒石子,激起了一些浪花。在我年轻的心里,也生起了一丝涟漪。
记得他在店里和我谈话时,我把头放得低低的,心里惴惴不安,好象有一只小鹿子在乱撞,害怕得有时都不知要和他说些什么?
其实这个人是一个认识的妇人想介绍给姐的。但他见姐不那么主动热情,反见我主动吧?他们演出的四处奔波,有节目的话一年到头都很少在家。比我大比我成熟的姐姐怎么愿意选择这样的婚姻呢?我只是一个小毛丫头,跟着去穷开心而己,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现实生活还是烦恼多过快乐。我和三姐又回去乐昌。回去的日子无非就是今天去二姐家明天去大姐家,然后才去同学家。然后又和同学约着一起去逛街买书买衣服。
我又去办理待业证了,而且刚进五山第二天又赶出去乐昌。因为山路弯弯,坐车头晕不舒服倒是害怕来五山。
办侍业证也不是很顺利,又叫我想到了以后的工作。以后的工作该怎么办呢?
早上,离开家时,心里也不是滋味,忧心仲仲的。好象这个离开,就意味着永远都要在五山呆一辈子似的翻不了身了。眼神也充满了忧伤。
在家里,心情又不好,忧郁成悲伤,竟然又哭了。
下午,又回到了五山。想象,又没有象回到现实那么可怕了。一辈子生活在山区,就一辈子吧。空气好人单纯。妈妈的安慰也是暂时的。以后,可怎么捱呀?
晚上,我需要静,我想静下来思考,安稳情绪。想在这段时间抓紧学习,随时都准备迎接招考。
姐姐他们打扑克牌的在吵,吵得我的心情更加的不好了。
前途,命运,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