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栀伸手抱住了秦偕的腰,很是黏人。
秦偕看着她泛着浅蓝光晕,无辜又害怕的眸光,不知怎地就点头了。
吹干头发,到了床上的某人根本不安生,无论秦偕怎么哄她都不睡,死抱着自己不撒手。
“虞栀就不睡,虞栀要保护哥哥。”
她四脚并用,像一个树袋熊一样挂在秦偕身上,一双小手还到处乱摸找着力点,秦偕生怕她摔了,只好抱着她坐在床上。
虞栀的浴袍已经是松松垮垮一片,两人又以一个十分暧昧的姿势坐拥,让人胡想连篇。
秦偕声音有些不正常的沙哑:“真不睡?”
虞栀紧紧搂住秦偕脖子摇头,小脸钻进秦偕怀里:“不。”
秦偕蹙眉:“别动。”
离得太近了,秦偕闻着女孩身上时不时传来的幽香,鬼使神差捏了捏女孩腰间的软肉,垂头看向女孩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让一向自诩自制不近女色的他有些控制不住了。
他起身直接把虞栀丢在软绵绵的大床上,转身把卧室门反锁了,虞栀还没爬起来,一道重重的身躯已经压了下来,双腿也被禁锢住。
男人有力的臂膀支在虞栀两侧,嘴角勾起坏笑,眼里却是狂风暴雨:“小朋友,你不怕?”
虞栀看着离自己不过一寸的绝美男人,还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纤细的手挽上秦偕的脖子,鼻尖对着鼻尖,眼里满是无辜和稚嫩的天真:“哥哥,我想吃糖,橙子味的。”
秦偕没回她,目光盯着她诱惑的锁骨向下看去,停在了她半隐半露的香肩处,慢慢低下了头。
“嘶,疼。”
过了几分钟,虞栀发出闷哼声,秦偕这才住嘴,指尖蹭了蹭虞栀肩窝处红红的印记,为她把浴袍整理好,严声警告道:“再不乖,哥哥还咬你。”
说着就从虞栀身上起开,转身走向浴室。
虞栀眼里泪光闪闪,对着秦偕的背影凶道:“哥哥是狗,栀栀不理你了。”
说完就趴在床上小声抽泣。
秦偕脚步一顿,转头看了眼背对着他生气的虞栀摇摇头,去浴室冲了一个小时的冷水澡。
悠悠出来时,发现床上的少女已经睡着了,虞栀没有盖被子蜷缩成一团,秀气的眉头深深皱起,好像很痛苦,又很没安全感的样子。
秦偕以为她病了,快步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又拿起她的手:“没生病。”
虞栀感觉有人来了,睁开眼缝低声呢喃:“不,不要打针。”
这弱弱的声音让秦偕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栀栀没生病,不打针。”
女孩并没有回他。
秦偕把她抱进被子里,自己躺在她身边,刚躺下虞栀就抱住了他,大腿搭在他腹部,嘴里还念念有词:“小布,别怕。”
小布是谁?
秦偕脸色微微变了变。
——
熹微初显,灰蒙蒙的天空轻纱笼罩,清铃悦耳的鸟叫和谐有活力。
躺在床上的虞栀眼皮动了动,摸了摸昏沉的脑袋,忽然弹开双眸坐起身。
扫了还昏暗黑沉的房间一眼,理智一点点回笼,昨晚酒后的记忆也断断续续在脑海回放。
“shit”
她面无表情的裹裹自己半露的浴袍,又看向旁边穿着同款浴袍睡得死沉的男人,因为窗帘紧闭,没有光线也看不清男人长什么样,自己脑海里也只有一个长相不错的模糊轮廓,
但她也不关心,毕竟这男人并没有对她做什么。
虞栀晃晃脑袋拿过旁边微厚的浅色秋裙去浴室穿上,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又顿了顿,掏掏口袋把一张金色银行卡放在了床头柜上。
银行卡一留,从此天涯不相遇。
以后自己再喝酒……就是狗。
喝了酒的她看见美人无论男女都会黏上去,而且会六亲不认,打架还是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