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余白.......”
佩姨突然扯住了余白衣袖的一角。
“干嘛?”
余白不同于她的磕巴,这货好像刚刚没发生什么似的,房本不是他拿出来的,就好像出现让佩姨当他暖房丫头这种大逆不道想法的压根不是他,装傻充楞是一把好手,
她显然没有余白的脸皮,脸颊红的跟桃花似的,想逃避,可是又觉得自己是他的佩姨,不可以逃避的。
“你还小,你还年轻,你会去大学,会遇到更多的人......”
于是,嘴巴里尽是笨拙,旁敲侧击。
明明是他先出手的,此刻余白却把自己摘了出来,理直气壮的扭头:“你这话我就听得不是很明白。”
感情就是一场拉扯游戏,余白显然走位更好,刺激一下又很快脱离攻击范围,很容易的就让人陷入他的节奏。
佩姨红润的嘴唇一角都被咬得有些发白,没有抬头,也没有松手,余白干脆就给她背起来,锁好车就上了楼,给她放在沙发上,就发现她伸出了手指,把茶几上的房产本往外推了推:“......你明明知道的。”
似乎房产证越远,自己就越安心。
余白发现这个举动之后,立马停下了自己去找云南白药的动作,扭头就坐在了高佩珊旁边,他反而质问道“你这个是什么意思?”
“啊,就,你的......”
暖房丫头也太过羞耻,更何况怎么可以暧昧啊!
高佩珊不知道怎么说,她觉得一种思想特别的危险,脸蛋红得已经不敢见人了,闷哼哼的就低下了头觉得自己是佩姨不可以逃避,但终于忍不住想要当缩头乌龟。
看到高佩珊这种抗拒不合作唯唯诺诺的态度,哥们儿死的时候你那种豁出去的撕心裂肺哪儿去了?
就会在旁边看着当哑巴是吧?不知怎么的,余白心头一阵火气。
直接把茶几上已经被推到另一头的房产证拿回来,“你既然不要,那就还给我吧。”
这种生硬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高佩珊都很难自己骗自己。
余白就是一拉一扯,输出本来全靠嘴巴平a的,结果佩姨却就急了,骗出了大招。
长长的睫毛颤动不停,陡然抬头,失神的张开檀口小嘴,结结巴巴的看着余白,“余白,你,你不可以喜欢我的。”
余白沉默了半天,抬头看着客厅里,电视机上边挂着的那张他,老吴,她的那张幸福的合照,轻轻扒拉开了佩姨的手,什么都不说,冷漠的瞅了高佩珊一眼,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脚步有些快的进了卫生间,走到洗脸台前边,用手接着水,余白疯狂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脸,“妈的。”
可能是自己太急了?可本来就要回京城了啊,不a出去?然后抬头,怔怔的看着镜子里,满脸湿漉漉的自己,摇摇头,叹了口气,
“看来任重而道远,需要徐徐图之啊。”
而客厅里的佩姨此刻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带着晶莹的眼泪,只是仰着头,用力咬住嘴唇,才没让它掉下来。
余白洗了把脸,从厕所出来,缓了口气,本来想继续帮佩姨脚腕肿的气揉散一些。
佩姨她低着头躲开了,然后起身,绕过余白,一瘸一拐的头也不回的走进卧室。
卧室的窗帘是被拉得严严实实的,没开灯,好像只有透过窗帘的点点光亮,不足以完全看清,昏昏暗暗的,佩姨怔怔的站在那里,可能借着昏暗,脸上似乎有若隐若现的幽怨,
啪嗒啪嗒。
佩姨她就把她的两只手全部抬了起来,捂住了自己本就不清晰的脸蛋,哽咽声一下就在安安静静的卧室里响了起来。
佩姨哭得很无助,整个人无力的蹲了下去,捂着脸蛋的手也慢慢紧紧抱住了膝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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