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沉默好一会儿,观察一下,才恍然大悟开口说道:“老吴,你好低劣的激将法,想要儿媳妇了就直说!”
“哪儿有。”吴美芳矢口否认。
“不过,你们现在这些小年轻也真是胆小了,都什么年代了,还拿我们只是同学的幌子相处,错过了就有得后悔。”
“什么啊。”
余白无奈:“你就是看人漂亮,作为儿媳妇可长脸面了。”
“漂亮又听话的儿媳妇谁不喜欢啊......”老吴哼哼唧唧在琢磨。
佩姨眼睛此刻都不看电视屏幕了,布灵布灵的一眨一眨,其实她也很漂亮很听话......什么啊,女人耳朵一热,又赶紧转过头去,重新盯向电视,电影里的闹腾完全不在意了。
佩姨耳朵有点红,有些心不在焉,更是闷不做声,默默的听着。
吴美芳想了想,也是不屑,不愧是她,一句话就道明了真相,“你们这些小年轻不也是看人家闺女漂亮吗,不然你能带着来市场?”
“诶诶,妈,你说话太直接了,建议你重说。”
“呵呵。”
老妈不理他,接着说:“山城这么热的天,真要只是同学,有什么不能在电话里头说,用得着来市场吗......你说对吧,佩珊。”
“诶,佩珊?电影有那么好看吗,你这两天怎么光走神,心不在焉的,是身子不舒服吗?”
老妈关心的询问道。
“没事。”佩姨连忙收回心思,挤出了一抹微笑:“可能是晚上空调温度调低了些,脑袋有些不舒服。”
余白一听,伸手摸了摸佩姨额头又摸了摸自己,埋怨道:“不烫......早就说了你卧室空调位置不对,正对着床呢。”
佩姨别扭的挪开了脑袋:“我今天晚上温度开高一点......我有点困了,那我先回去了。”
笃笃笃,拖鞋急促的和地板接触,等佩姨走后,老妈就生气的打了余白一下。
“诶,不是,老吴,你打我干嘛?”
“就是你这臭小子,上次喝得烂醉如泥回来,人家佩珊照顾你一晚上,估计就感冒了,现在身子都没养好。”老妈心疼的说道。
余白一愣,随后起身。
很快老妈又疑惑的问道,“诶,这么晚了,你干嘛去?”
余白理直气壮,“我去监督佩姨吃药!”
吱呀,砰。
临门就是这点儿好,佩姨刚走,余白就跟在后边进了门,不过就嬉皮笑脸的换了个说法,“佩姨,我来监督你打针了!”
卫生间里边稀里哗啦的声音一过,佩姨显然对余白的到访有些措不及防,露出一个懵懂的脑袋,“打什么针?”
余白才不可能纠结打针这个话题呢,大孝子怕他妈把他吊起来打,自然的换了个话题,“不是不舒服吗?吃药了吗。”
啪嗒,佩姨的小手把卫生间的灯一关,柔软的小脚踩着拖鞋走出来,“不碍事的,睡一觉就好了。”
“那怎么能行呢?”
余白自顾自的去药箱里翻了翻,也让佩姨体验了一下衣来伸手,药来张口,“啊,张口。”
佩姨写满了抗拒,负担的躲了躲小嘴,“......我不想喝。”
她真没感冒啊!
她的不舒服又不是来自于感冒,她都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不舒服......
关切的眼神在眼前,又拒绝不了一点。
于是有些忧心忡忡抿抿嘴唇,谁没病喝药啊。
“听话。”余白关心的捏住了高佩珊的鼻子,等到她嘴巴错愕的张开,然后就吨吨吨,借机给她嘴巴一下塞满了!
还笑嘻嘻的说,“暖暖一杯,远离感冒,亲近家人哈!”
“!”
听得高佩珊想打人,抬起小手擦擦,翻了一下白眼,琼鼻微皱,然后紧接着没好气的打了余白两下,气鼓鼓的说:“.......好,好难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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