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出来,快晚上十点了。
萧美娥一瘸一拐的扶着陈诚,“哎,没想到事情没办好,还把脚给崴了。”
陈诚安慰着:“这不是挺好吗?刚好休息几天。”
“你啊!”
萧美娥的话音刚落,陈诚的电话就响了。
“鼠彪。”他看了一眼,而后接起,“喂。”
“哪儿呢,大诚?”
陈诚回道:“医院。”
“草,你丫出事了?”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陈诚反问着。
“那你大晚上去医院干嘛?”
陈诚看了一眼身边的萧美娥,“有什么事,直说。忙着呢!!”
他的确有点忙。
一手扶着萧美娥,一边还要接电话。
“出来玩啊!”丰彪笑呵呵地说:“英子出差去了,我刚把她送到机场,现在正往回赶呢!”
陈诚的脑海里浮现出那张笑烂了的脸。
已婚的生活或许就是这样,老婆一走,天就亮了。
“我这边有事。”陈诚回了一句,“改天。”
“别啊!”
萧美娥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她注意到了陈诚的眉角明显想去。
“鼠彪,我们在人民医院这儿。你过来接我们吧!”她说。
“娥...娥儿姐?!”
丰彪顿了顿,“得嘞,马上到。”
挂断电话,陈诚说:“你脚都这样了,还陪我呢?”
“你想去,我当然要陪你。”萧美娥笑着说:“而且,你应该是很想去的吧?”
体贴的她好像就像是黑夜中的一束光,照耀着陈诚前行的路。
“娥儿姐,你怎么就这么好呢?”
“哼!我又不是对每个人都这么好!”
凉风习习,吹乱了千千的发丝,也吹乱了陈诚的心。
大概二十分钟后,丰彪开着一辆路虎来到了两人跟前。
他从车上下来,目光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这是什么情况?
“脚崴了。”萧美娥回答道:“小诚带我来看看。”
“没什么事吧?”丰彪关切道。
“要是有事,还能答应你?”陈诚反问着:“开车门啊,都站好久了。”
丰彪拉开了后座的车门,陈诚把萧美娥扶上车之后,自己坐上了副驾。
“去哪儿?”陈诚问。
丰彪笑呵呵地说道:“前些天收了张会员卡,我说给厘丁儿那孙子吧,他还不要!”
“人家评先进呢!”陈诚回答。
“你见过了?”
“今晚一起喝的酒。”陈诚问道:“你上次说找他,就是为这事儿?”
丰彪点头,“车行不是被他们所给开了张罚单吗?想着都是这层关系了,就想找他帮帮忙。”
“犯什么事了?”
“咳,顾客投诉,小事儿。”丰彪回答道:“这年头,谁家不扯点皮啊?”
陈诚想了想,“厘丁儿最近恐怕要谨小慎微了,关键时期。”
“是啊,都是哥们,他说不方便,我总不能为难他吧?”
“老老实实去交罚款吧。”陈诚顿了顿,“我们去哪儿?”
“工体。”
丰彪发动了车子,“开业的时候,找我们车行借了十来辆车撑场面,所以才有了这张卡。”
“嚯,你这灰色收入不少嘛!!”陈诚调侃着。
“就1000。”丰彪笑着说:“塞牙缝都不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