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啥原因被后台删改了,大家见谅。
查看一下,我都不知道哪些被删改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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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怀着不同的心情,带着各自的故事踌躇满志地迈进了这座电影艺术的最高学府。
原定导演、表演、摄影、美术、录音五个系总共招收100多人,每个专业只招收15-20人。
但考生太多,不得不扩大招生名额,仅仅是表演戏的报名者就有近万人,人山人海,黑压压一片。
当时北影学院在全国设了燕京、上海、西安三个考区。
由于考生太多,北考区每个专业都设立几个考场,每个系科都要经过初试和复试两道关口。
进行大面积的淘汰之后,留下来少数艺术专业成绩特别优秀者,再参加文化课的考试,成绩合格,才能录取。
导演系的影片分析考试放映的是《英雄儿女》。
影片放映完之后,数百个考生被分别带入几个教室,进行紧张的写作。
30分钟之后,有个最小的考生迅速地交了卷。
导演系的一位教师很奇怪地问他:“你答完了吗?”
“我答完了”。
“你不要再检查一遍”?
“不用了”。
他一个人走了出去。
在校园里的小售货亭边买了几支冰棍。
有一位年老的教师慢慢地走过来关切地问这位小考生:“你怎么啦?考得还好吗”?
“还好,还好,多谢了”。
“你……不会因为看了《英雄儿女》,心里太难过吧?”
“噢,不会的,谢谢您,老师!”
随后打了招呼,便出了校门,消失不见。
这位老师感叹了一下,摇了摇头。
与此同时,另一个人也前后走了出来,走到大树下乘凉。
在小售货亭边买了一支冰棍和一包香烟。
还是那位年老的教师慢慢地走过来关切地问这位考生:“你怎么啦?考得还好吗?一个人坐在这儿,有什么不舒服吗?”
“不,不,我在等我的同伴陈凯子,他还没写完!”
“看了《英雄儿女》,心里难过吧”?
“不,谢谢你老师”。
“刚刚也有一个像你一样年纪小的,早几分钟走了。唉…,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踌躇满志,志得意满,热血澎湃,焕然一新啊”。
这位名叫田庄庄的学生,听了很是惊讶,居然有比自己还狂妄的。
当导演系、表演系、录音系和美术系的考试都在紧张进行的时候。
摄影系主任和几位教授对着一本照片影集,仔细端详,再三斟酌。
影集上贴着四五十张照片,风景、人像、静物和生活场景抓拍样样都有。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才华卓越、勤奋细致的摄影能手,这是一个少有的前途无量的艺术苗子。
“可惜,他的年龄超过规定了。”系主任说。
“超过了多少?不能破格吗?”一位爱才如命的教授力争。
“他28岁了,整整超过了6岁。我们规定是22岁以下。”
“可是,这样的人放过去了,以后我们会永远后悔的。”
“你敢放宽年龄吗?放宽二个月,就增加考生200人,放宽半年,增加500人,你要是放宽一年,就可以马上增加1000人,要增加多少人,才能合法地使他得到考试资格?”
“他是什么地方的,叫什么?”
“陕西人,叫张谋子。”
但是,柳暗花明,绝处逢生。当时的文化部领导对电影学院的招生下达了两个指示。
其中一个指示就是:发现特殊的摄影人才张谋子,因已超龄,不能参加考试,希望破格录取,学习两年,以图片摄影为主,学习期满后,可考虑分配到,新闻纪录电影制片厂,从事新闻或图片摄影工作。
对于这条指示,学院领导为难了,北影学院此前,都从未有过不经考试收取学生的事例。
与此同时,叶小天也因成绩优异被录取,破了学院最小年龄的限制。
历史将怎样评价这次破格录取的功过利弊?
但是,成绩优异的两个人,后来,还是轰动世界影坛。
无愧于这次破格录取,无愧于北影学院,也无愧于电影史。
北影学院:我们来了。
叶小天被朱晽送到学校,殷切地关怀着,絮絮叨叨地说着:“在学校要安心学习,不要和同学发生矛盾,你还小,有什么事就让着,别出冲突”。
叶小天无奈的应着:“我最小,为什么不是他们让着我。”
看着朱晽秀眉一簇,赶忙改口:“好好好,知道了,我听你的,一定团结有爱,相帮相让”。
朱晽娇颜才妩媚的展开,柔和地笑着。
朱晽此刻,梳着两条乌黑粗长的大辫子;干净的俏脸,洁白无瑕;天鹅长颈雪白秀美;
身穿奶白色的女士长衫,领口一只扣子未系,露出脖子下雪白一片;
纤直的玉腿套着深蓝色裤子,并有两根略宽的吊带系过肩头;玉足上是一纯白鞋子。
真真一个时尚美人,秀丽无双,别有一番风情。
叶小天看着如此娇丽秀色的国王陛下。心动不已:“姐姐,等我回去,我要吃……”。
“不许,你这坏家伙,天天脑子里想的什么,一天到晚不正经,就不能好好的”。朱晽一听就知其意,急忙拦话,秀眉一动,美眸一瞪。
叶小天听了,撇撇嘴,无奈看苍天:“若是我不迷恋姐姐,你还不得追着我满世界的打我,讨要说法”。
朱晽气恼着,就要伸手去掐,叶小天赶快闪躲。
朱晽娇“哼”一声,威胁着:“你这坏家伙,以后敢厌弃不要我,我,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我”了两下,说出一点没威慑力的话。
叶小天知道朱晽看似坚强,实则内心柔弱,把叶小天当做一辈子的依靠,才说不出多重的话。
叶小天连忙哄着:“姐姐,看你说的,除非我死了,这辈子非你不娶,你这辈子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朱晽展颜一笑,心下不再酸涩,哼了声:“就你能耐,行了吧,赶紧去吧,要顾好自己”。
又思了下:“等你回来,让你吃团团”。
说完娇颜羞红如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