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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刘老头前头走,刘越跟在后边,摆着一张便秘脸,放佛世界欠他一个马桶。
“你是不是心里在埋怨老头子浪费一次算卦的机会。”刘老头突然回头说道。
刘越摆摆手,“没有的事,我怎么敢埋怨爸您。”
“你不懂。”刘老头摇摇头,“对待袁先生这种奇人异士,不能一味地用金钱收买,更重要的是懂得用人情。”
“尤其是对袁先生这种视金钱如粪土的高士。”
“吃顿饭、聊个天、增进增进感情,总比那庸俗的钱好。”
刘越不敢苟同父亲的话,他总觉得袁不方似乎更喜欢金钱。
“别想太多,没卵用,回家买菜准备晚饭,记得要丰盛点,毕竟咱家可是干餐饮的,别丢了面。”
“好嘞爸,你放心,我会请袁大厨亲自出马。”
“你说的是袁规袁大厨?”刘老头舌头围绕着嘴唇舔了一圈。
“是他,是他,就是他。”
与此同时。
梅花易中,袁不方恬不知耻的伸出右手,“算卦十金,打钱!”
“袁大仙,你是认真的?”张子枫眼睛眯成缝。
“我从不开玩笑,从不!”
张子枫也伸出右手,揶揄道:“那你还我饼干。”
“好滴鸭!”袁不方捂着肚子使劲提起,“呕……”
“打住打住,我不让你还了。”张子枫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且又视财如命的大师。
“I服了you,给你!”
啪!
又是一张银行卡。
“这次密码是多少?”
“741741,和上次一样。”
“得嘞,想算什么,尽管说,别客气,都是老朋友了,该脱、说的我啃腚说。”
张子枫先生白了他一眼,然后思虑了半分钟,忧愁的说:“请袁大仙给我算一卦,我最近有没有灾祸发生,我这两天眼皮老是跳跳。”
袁不方闻言闭眼,拈花指瞬间发动,如梦似幻,好似一只上下翻飞的蝴蝶,令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
当下,张子枫看呆了,这手法、这手速、这技巧、简直酸爽到令人发指。
七秒后,他收手睁眼,眼底是难以置信,竟然还有这种操作。
“不要停,不要停嘛。”
“我还要、看。”张子枫因为激动而脸色涨红,她从来没见过这种炫酷的掐诀手法。
“还想要?”
“嗯嗯嗯。”张子枫琼首像小鸡叨米。
“不给。”
“这掐诀手法叫拈花指,是我第一次在人前使用,此法为秘法,能有幸看到一次算是你的福气,不要有其他的非分之想。”袁不方炫耀又自豪的说。
“非分你个大头鬼鸭,赶紧给姑奶奶说说你都算到啥了鸭?”
他神秘、莫测、高深的笑了。
“你猜!”
咔吧、咔吧、咔吧,张子枫把双手指骨捏的响叮当。
“你猜不到吧。”
袁不方嘿嘿一笑,皮一下很开心。
“你晚上走夜路小心点,别被泼硫酸。”
“袁大仙是指……”
“知道就好,别说出来。”
得到结果的张子枫脸色阴郁难看,“多谢大仙点拨,我先走一步。”
“慢走不送。”
张子枫刚转身,袁不方又说:“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
“袁大仙请说。”
“记得下次来,饼干上撒点孜然。”
张子枫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声也不应,神特么孜然?
巧克力奶油夹心饼干上撒孜然?
你问问羊肉串答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