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这边,还在为“神奇”的出现开会讨论着。
却不知在苏省通市的医院中,一全身发红好似被热水烫过的少年从病床上醒来,口干舌燥的叫醒旁边坐着趴在病床上睡着母亲。
“妈,有水吗?我想喝水。”
在病床上趴着睡着的中年妇女听见少年的声音从睡梦中醒,见少年醒来急匆匆的说道。
“啊,浮生你醒了,你等等,我去叫医生。”
陈浮生便是少年的名字,陈浮生从昏迷中醒来,只觉口干舌燥难忍。
感觉喉咙都快干裂掉了,沙哑的声音连忙叫住母亲。
“妈,你先给我倒点水喝,我喉咙快干死了。”
本来心急着叫医生的陈母,听着儿子沙哑的声音心中焦急又调转过头,赶快为陈浮生倒了杯温水。
陈浮生见母亲给自己倒了水,还未等递到面前便急匆匆的抢过水杯。
好似沙漠中被炙烤了几天,滴水未进的迷途者一般。
只听“咣咣”两声,不锈钢杯子装的一大杯水,不到两秒便被陈浮生喝下。
陈浮生仍为感觉解渴,把杯子递给母亲继续要倒水。
“妈,还要还要,多到一点。”
陈浮生昏迷了两天,陈母一直在担心与焦急,接过杯子连忙又为儿子倒水。
没有注意到陈浮生递给她的杯子,因为刚刚他端着喝水被他捏的有点变形。
陈母赶快提起床边的保温壶就要往杯子里给陈浮生倒水。可陈浮生觉得口渴难等。
见陈母拿起保温壶准备倒水,一把抢过保温壶对着嘴便大口“咕噜咕噜”的喝起来。
不大会儿满满一保温壶的水,便被陈浮生喝下肚,陈浮生这才稍感解了一点口渴。
陈母见陈浮生拿着保温壶喝着水,以为这两天昏迷,浑身发着高烧的陈浮生出了什么问题,急匆匆的跑出病房去叫医生。
喝完水小心翼翼地放下保温壶的陈浮生,看见陈母出了病房,这才轻轻抬起自己的双手到胸前,深思地看着自己粗糙的手掌。
转头轻轻的拿过床头柜上刚刚喝水的不锈钢杯子。
陈浮生愣愣的看着那厚厚的不锈钢杯子上被自己捏的变形的手指印。
陈浮生捏了捏拳头,感觉自己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
可是平时瘦弱的自己虽然有些力气,但是也没大到能把厚厚的不锈钢杯子捏变形捏出手指印。
刚刚喝完水时自己便发现了醒来后的不一样,估计母亲因为担心没有注意到杯子上的变形。
但是因为口渴难耐,所以自己在拿保温壶喝水的时候,已经极力控制自己的力气,怕一不注意把保温壶给捏碎了。
陈浮生还在对自己突然暴涨的力气感觉奇怪之时,病房外传来了陈母焦急的声音。
“医生医生,我儿子醒了,你快来看看,快来看看。
陈浮生从沉思中醒来,见母亲带着医生进入病房,连忙把不锈钢杯子藏到被褥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