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那些令人惊奇的驮蜥,一群人在一处居民房围了一个圈。
赵一恒有些好奇的走了过去。
“治安官大人,人真的不是我杀的,请您一定要相信我。”那是一个有些焦急的声音。
杀人?咦?那不是王小赖吗?
此时,王小赖爬伏在地上,双手越过头顶紧贴地面,正对着这位全身包在盔甲里、目含威仪的治安官。
“你还敢抵赖?,张老板,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是,大人。”一个战战兢兢的中年男子站了出来,他体型微胖,肚子圆凸凸顶了出来。
赵一恒你见他向治安官行礼,又向围观的人拱手,几次作揖,然后才说道:“小人家就住在这户死者家的前院。这前后两进房屋都是小人的家产,前年,这户人家的老夫人携了一对儿儿子儿媳,到处找人租房子。我看这户人家老实本分,老夫人又明事理,儿子儿媳具都孝顺,就将这后进的院子租给了他们。”
那人说的口干舌燥,停下来喘了口气,一个小厮,大概是他的伙计,眼疾手快地端来一杯茶水,被他一把推掉,接着说道:“四天前,有一伙儿,大概四人,来到小人的店里,说是要找这户人家,只因这户人家欠了他们的钱币,还给小人看了借据,内容之匪夷所思闻所未闻,只因上面有这家人儿子的签字,而这伙人个个凶神恶煞,小人就将那户人告诉了他们。他们…他们…”
这张老板头上汗如雨下,一口气说不上来。
治安官冲那小厮招了招手,后了半天的小厮忙将捧了半天的茶杯端了上来,张老板如牛饮一样将茶水喝掉,吐出一口浊气,说道“谢谢大人。”又像越来越多的围观群众拱手作揖才说道:“小的让一个小厮去后院看看情况,有什么事情慢慢说,万一打了起来,就告诉我好去报官。那小厮去了好久,我以为里面还算和气,在店里忙活生意。过了好久,那小厮笑嘻嘻的走了过来。”
张老板说道这停了一下,似乎有些难言之隐。治安官摆手让他继续说下去,张老板抹着头上的细汗说道:“那小厮说:‘后院好热闹,可惜您错过了一场好戏,那些人将那老夫人绑在柱子上,将那怀了孕的娇滴滴的小娘子脱光了衣服前攻后钻’。”
张老板突然一声嚎哭,说道:“大人吶,小人急忙跑到后院去,没想打那老夫人已经活活气死,那小媳妇两股流血,也已经一头撞在墙上,那伙人竟还不放过她。小人全身体如慷簌,汗如雨下,被那伙人拦在院子里。那伙人临走前将尸体装进麻袋扛了出去,还威胁我要是说了出去,就要我全家老小性命。大人,小人说的句句属实啊。”
王小赖在旁边听得脸色苍白没有血色。
治安官听得气血沸腾,尖着嗓音怒道:“这户人家的儿子叫什么名字?”
“钱恭良。”
周围一片哗然,看来这钱恭良在小镇里不大不小还有点儿名气。
“那借据里写了什么?”
张老板额头细汗怎么也擦不干净,旁边的小厮拿着汗巾一直在他身边打转。
不知他的家人怎么不来照应。
张老板看了一眼王小赖说:“今借千枚金币与钱恭良的娘子对赌。”
治安官又问:“那些人是什么人?”
王小赖两股战战,只听到“填金赌坊的打手。”
王小赖突然大喊:“我没有,我没有,大人,真的不是小的干的,全是那麻子脸,全是那麻子脸!是那麻子脸干的!”
治安官冷冷看了一眼,对身后一队巡逻兵说道:“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