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郎笑着开口道:“怎么玩?”那荷官反而成了木偶,不说一句。
赵一恒向着荷官拨出450枚金币,说道:“换成10金一码的。”然后又将6枚金币一一扔进女郎的胸口。
那女郎笑容妩媚,眼送秋波。赵一恒脸都不红一下,将王小赖端上来的茶拨到一边儿,说道:“麻烦姐姐带别处去玩玩,我不喜欢人多。”
“你!”那女郎气得直哆嗦,胸口上下的起伏颇为壮观,那6枚金币“嘀铃嘀铃”顺着露腰的小衫掉在了地上。
荷官这时将45枚筹码放到赵一恒的面前。女郎一指荷官说道:“去,给我拿一百个筹码来。”
赵一恒也不管她,自顾自的玩弄着手中的筹码。
不久,女郎拿着筹码做到了赵一恒的对面。
“当啷当啷”的摇骰后,赵一恒压了一枚,“大”。女郎同样压了一枚,“小”。
荷官,“买定离手,小。”
女郎笑了笑:“我从小在赌场里长大,那些骰子摇个一二三四我都听得出来,你还嫩着哩,别上头喽。”
那女郎说的对,赵一恒刚才是认真听得,可惜除了“当啷当啷”,什么也听不出来。赵一恒面色不露,更不理会那女郎。没有人看到,一只三色的花猫静悄悄地走了进来,悄然趴在赵一恒的脚边,耳朵一抖一抖的。
这女郎一直跟赵一恒反着压,碰到赵一恒蒙对的,就睁着双眼死看着他,就好像能把他看死似的。三十几把以后,赵一恒还有三十个筹码,那女郎面前已经是一座小山。
赵一恒搬弄着筹码问那女郎:“你怎么不坐那荷官的位置,让我输的更快?”
女郎似笑非笑地说:“姐要做了那荷官的位置,你一把都赢不了。”说着,将赌桌上的筹码都推了下去,放在“小”的位置,那荷官还没有摇骰,女郎对着赵一恒说:“这里少说也有两百个筹码,怎么样,敢不敢跟着姐姐梭哈一把,都投在小上,赢了,姐姐这堆筹码都是你的,输了,晚上也别乖乖回家睡觉了,让里面的厨子给你做一顿人肉包子,有没有胆量?”
荷官在女郎说完话以后,“当啷当啷”开始摇骰子,最后“duang”的一下,摆放两人的中间,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不动。
赵一恒眼神闪烁了一下,大手一挥,将桌前的筹码一股脑全推在了那堆金币上,“人肉做的包子,还称量不起我的胆子。”
桌底下,那只花猫的眼睛中,此刻正有一只手拿着一快黑黑的东西小心的晃动。
“买定离手~”荷官一把揭开骰子,唱到:“小~”
“咯咯咯,小哥的胆子,姐姐见到了,只是,现在,小哥还愿不愿意见一见姐姐的心呢?”那女郎似乎一点儿也不见刚才的着恼了,又热乎的贴了上来。
“且慢!”赵一恒一声大呼。
女郎微微变了脸色,此时再也没有了微笑,冷冰冰的说:“怎样?”
赵一恒将荷官刚刚推给他的筹码又推回了赌桌上,看着女郎不经意地向周围打着手势,说道:“我要在赌一把。”
那女郎停下了手里的小动作,冷着眉毛问道:“赌什么?”
赵一恒微微一笑,说道:“我要和你赌,就赌骰子。”
女郎的眉毛更冷,说道:“你认真的?”
赵一恒翘着二郎腿儿,叩击着桌面说道:“我要赌人,你赢了,所有的筹码都是你的,你输了,你就是我的。”
女郎冷冷“哼”了一声,轻蔑地说道:“你的筹码不够。”
赵一恒停下叩击桌面的手指,微微仰头,看着站起来亭亭玉立的女郎说道:“你没胆量?”
外面的天色渐亮,填金赌坊里传来“当啷当啷”的摇骰声。
女郎的姿势优美,若是那冷若冰霜的眉毛能弯一弯,想来定是国色天香。
“啪!”骰筒压在了桌子上。
一股如泉水一般冷冽的声音穿入赵一恒的耳朵,“大还是小?”
赵一恒不慌不忙,说出来的话却是石破天惊:“我压一点。”
女郎微微愕然,“一点?”
赵一恒肯定的说:“就压一点。”
桌子下,一只手悄悄地拿着黑色的物件小心的晃动,而一丝魔力缠绕在上面,连着赵一恒的手指。
女郎冷“哼”一声,一把将骰筒揭了开来,“买定离~”。
筒子里面,三个骰子落在一起,最上面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