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最大的危机,我认为不是财政、也不是兵器,而是忍者数量问题,受二战影响,登记在册的数量已经不足两万,这是我们建村以来最虚弱的时候。”山中虚冲最先开口,他显得忧心忡忡。
“唉,这是我的过错,我作为先代的继任者,却将木叶带领到这副境地,我对不起先代。”猿飞日斩一想自己兢兢业业的当着这个火影,每日废寝忘食,二战中也是身先士卒。
最终在自己的带领下木叶忍者的数量竟然降到历史最低水平,不由的悲从心来,眼眶翻红。
“三代大人,这不是你一人的过错,二战太过血腥,二代大人在战争初期就英勇战死,要是没有您带领我们木叶村抵挡住他国的入侵,先代的宝贵财宝未必还能像现在一样安然无恙。”
水户门炎见猿飞日斩情绪低落,作为他的同学、战友加部下,他最清楚三代为了木叶付出了多少,开口宽慰对方。
“是啊...”众人见三代将过错归咎自己,也都开口安慰。
“忍者学校六年制的时间过长了,我认为值此危难关头,木叶村上下人人有责,木叶学校应该缩短学制,将六年制改为一年制,并降低忍者学校入学和毕业门槛,这样大量的新晋下忍可以去完成低级任务,将资深中忍解放出来。”
团藏并没有开口安慰,他虽然认同日斩的付出,但他说不出宽慰对方的话,他认为猿飞日斩既然身为火影就必须将身心全部投入木叶,这没什么值得夸耀的。
“一年制?团藏,你是要抛弃一整代人吗?”水户门炎瞪大双眼看着团藏,只觉得对方简直就是疯子。
“哼,忍者学校六年制实在太长了,把木叶幼苗放在一个安乐窝,整天玩着什么狗屁忍者游戏,木叶战力的下降,六年制的木叶学校绝对功不可没。忍者就应该在执行任务中成长,如果死在任务之中,也是他的荣耀。”
团藏看着水户门炎,森然开口“:外部环境的恶化,忍者的短缺的根源在哪里?大量精英忍者要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低级任务上,而不是像敌国一样组成兵团。
如果我们能将执行任务的精英忍者组成兵团,现在还会这么被动吗?归根结底,是木叶下忍的问题,木叶下忍需要大规模扩充!”
“那到时候要是再起大战呢,将这些孩子投入到战场,伤亡要有多么惨烈你不知道吗?”水户门炎好像看到在战场上如草芥般被疯狂屠杀的木叶下忍。
“阵痛无法避免,只有在血与火之中成长起来的忍者才能保护好木叶村,那些整天玩着忍者游戏的娃娃们只会丢掉先代留给我们的宝贵领土。”团藏一脸平静,他坚定认为自己才是对的,看向猿飞日斩。
猿飞日斩神色不定,团藏的话很残酷,但也指向了木叶的软肋,六年制的忍者学校确实给新忍者们带来较长的成长时间,但也堆积出大量的低级任务,只能让精锐忍者完成,间接的影响了军队的实力。
可是,自己的火之意志,先代建立木叶村的初心,难道不是正要保护这些新生的绿叶嘛。但越发严峻的外部形势,不安分的小国,身处动荡的时代。让他陷入犹豫,他既觉得六年制是对的,又认同团藏木叶下忍缺乏的观点,一时之间陷入两难。
几位高层看着陷入挣扎的火影,一时之间也是无言。他们何尝不知道木叶的弱点,但是像团藏这样血淋淋的讲出来还是让他们大感震惊。
“三代大人,我坚决反对团藏一年制的建议,这是要让木叶新芽全部毁于我们手中,我们到时候怎么面对给与我们无限信任的忍者们,到了净土之中,怎么面对大量伤亡的幼芽,怎么面对先代?”
水户门炎见三代还没有否决团藏的建议,他看向其他几位高层,只见千手躲闪,山中犹豫,宇智波反而跃跃欲试,不由得大急,“日斩,我们不过是下属,你可是三代。”
他郑重告诫对方他要是做了这个决定是必然要负沉重的历史责任的。就算当初二代战死,他们可都没有缩减忍者学校学制。
“日斩,正是因为身为火影,才要贯彻无情的态度,你是村子的支柱,绝对不能有半分软弱。”团藏的话像魔鬼的低语,不断的蛊惑着三代。
“如果这种艰难时刻还不有所改变,类似现在的退让将会越来越多,木叶盟友的领土乃至火之国本身都将是敌对者步步蚕食的对象,你要丢掉先代留下的宝贵财富吗?日斩,这个时候,手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