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有这个心,就不会派你来这儿,要也是他亲自来请我才对。”
“啊哈哈…….”这话柳决可不敢对。
老院长貌似随意地走了两步,给对方的压力就更大了,“事出反常必有妖,这次请我回去怎么着都不可能是联络感情,估摸着你爸是又遇到什么麻烦事,想着拉我下水呢。”
“呵呵呵。”
他柳决就是个传话的,夹在两人中间,又都是自家人,就算有话也不好说,只好一脸傻笑,乖乖地站在一旁装无辜。
损了几句没营养的话,到后面老院长发话了,他叹息道,“唉,我这个老弟虽然是个薄情的人,但好歹也是我亲弟弟,俗话说长兄为父,就算他为人再不堪,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关照他一些……”
这话莫名其妙的就变成自家父亲的不是了,不过柳决也没在意,他在意的是另一件更重要的事,“这么说大伯你是答应了?”
“啊……”老院长老神在在的点了两下头,示意答应了,然后又露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谁叫我摊上这么别扭的弟弟了……”
偏门型的占了便宜还卖乖。
“…呵…呵……”柳决真的很想说‘其实你俩半斤八两,他半斤,你八两’的…….
“那我端午节当天晚上六点左右过去吧,记得让你妈准备我的那份饭菜,省得大老远过去连颗白米粒儿都吃不到。”
听到这话,柳决又慌了,“诶?!这么晚?按我爸说的,最好是早上过去,还可以一起吃个早餐什么的,晚上来的话,那不没说几句你就又要回去了?不行不行。”
老院长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来,“那你是听你爸的还是听我的?”
得了,又夹在中间了。
——柳决头疼地捂住了脸,“大伯,求你别闹了好不好,不管你怎么说,我都是里外不是人的那个。”
见到这边已经主动投降了,老院长顿感无趣,却也恢复了正经,“好吧……”
满是遗憾的声音,给听的人一种还没玩够的感觉。
“不过我端午节那天确实有很重要的事,让我这么早过去,那损失着实有点大。”
“所以我这才求你嘛,”柳决双手合十,做了个‘请求’的动作,“要不大伯,你那天有什么重要事情跟我说说,就算砸锅卖铁、拖朋友下海,我能帮上的一定帮!”
‘这忙你们是帮不上的。’
——老院长才不会把‘粽子’的事情说出来,那样太掉面子了。
所以就换了种说法,“那你会脱吗?”
“诶?”疑惑脸。
老院长细心解释道,“就是那种啊,对小孩子身心发育有畸形影响的,但会让特定人群感到很兴奋的,随着舞姿一步步解除肉身武装布料的那种小众舞蹈啊。”
真是简单易懂的说明,柳决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他露出了惊恐的表情,“这这这……”
这三个‘这’,一个比一个小声,很生动地表现出了他愈发不坚定的内心。
“……请人来表演?”他倒是有几个不知廉耻的朋友,通过他们,也许可以联系到更加……呃……不受陈旧观念束缚的表演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