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面面各个角落，各种层面，都被互联网改变了模样，世界才从地球变成了地球村。

比如银行存款异地存储，在互联网普及之前是很困难的。

互联网时代以前，通讯方式只有电报和电话，银行系统也只能靠电报和电话，效率可想而知。

银行尚且如此，别的行业的公司想跨地区自然更难了。

九十年代初的企业，都只能在本地发展为主，很难跨地区发展。

金玉公司在本地发展，就自然地靠上爷叔的关系和汪小贾的关系了。

没有关系，要做生意可就太难了，实际上没有关系，根本不会有人到异地做生意的。

所以啊，八九十年代的招商引资，只能是走上层路线，靠各地区的领导直接经手干预，给政策给承诺来完成招商引资的工作。

存在即合理，这句话的意思反过来，就是不合理的事情肯定不存在。

既然是存在的，就一定有其客观规律。

不调查不分析，一味的肯定或者否定，这在后来的网络上被称为二极管思维。

这类二极管思维，不论是其支持或者反对的是什么，一定都是没道理的，慎之慎之。

陶陶和阿宝的金玉系，各地的分公司也都是独立的法人单位，金玉公司只是各地分公司的股东，要靠股东的权利间接遥控这些分公司。

实际上各地分公司都是自主经营，各地的经理权限很大，基本上天高皇帝远，做什么都管不了的，管的太严了会影响经营的灵活性。

金玉公司对各地分公司最大的监管手段，是派驻各地的财务总监。

这个职位是金玉公司直属的财务人员担任，这些财务是金玉香江公司的雇员，和各地分公司毫无关系。

有香江行业协会制约，香江的财务人员，违规操作负担的信誉成本太高，违规会被香江的行业协会除名的。

这套财务制度很难出问题，缺点是香江的财务收入远高于内地职员，金玉公司的运营成本高了许多。

以后魔都的财务相关各行业协会也会建立起来，魔都的工资水平也会逐渐提高，可以用魔都的财务人员逐渐补充香江财务人员。

香江的财务和魔都的财务，还能互相制约。

金玉公司的这些分公司也是暂时的，金玉公司想组建无线电网络，一个大的前提就是先组成金玉公司专属的有线网络。

等金玉公司有了专属的网络，这些各地的分公司，就可以被金玉公司直接监管了，也不用再这么麻烦。

等等，现在是1991年，现在有宽带么？

好像是没有啊，现在的网络还是基于电话网络，打电话的带宽好像都不太够，所以才要设定长途电话费，以降低长途电话对带宽的压力。

所以，金玉公司要先在全国各城市之间，拉网线么？

要想建立无线网络，属于金玉公司自己的宽带，好像是不能省的。

一公里的光纤成本一万块差不多吧，覆盖全国主要城市怎么也得几万公里，又是几亿到几十亿的生意啊。

现在互联网还没有，网络自然也没有。

没有网络，网络运营商和网络运营资格自然都是没有的。

趁着现在还能摸着石头过河，金玉公司可以建成国内第一条宽带？

这笔生意，肯定是可以做的。

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嘛。

这条宽带，在九十年代中后期，绝对会变成金玉公司的摇钱树的。

就算炒股票，金玉公司比别人快个0.1秒，懂的都懂的。

就是有点儿贵啊，要几亿几十亿的真金白银，才能修起来这条宽带啊。

赚钱，还是得靠BB机，总不能靠抄书拍电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