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的不止陆丰一个,还有更过分直接趴那儿睡着的。
可是媒体的镜头始终在童辉身上,倒也没什么影响。
之所以陆丰显得过分,是因为他不住地对着童辉打哈欠,似乎是在挑衅一般。更过分的是,童辉深受感染,也禁不住想打哈欠,严重影响讲课。
“叫你呢。”
陆丰拍了拍趴在桌子上的汤江波。
原本他对刘活口的话还保持怀疑,不理解明明今天有课,为什么汤江波昨晚上还要去值夜班。
来补课这件事,不是馆长让汤江波来的吗?
可是看汤江波的状态,真就像值了夜班。
那么新的疑问来了,馆长到底是重视这件事,还是不重视呢?
“到!”
汤江波睡得正香,对陆丰的话信以为真,径直站了起来。
在场众人也不晓得童辉指的是不是汤江波,都安静地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也没人发笑。
“你坐下,拍你的同学麻烦站起来。”童辉很是无奈,只得苦笑一声。
当着这么多家媒体的面,他也不好发作。
“你妹!”
汤江波对陆丰翻了个白眼,坐了下来。
“咳咳,我还以为是在叫他。”陆丰笑了笑,脸不红心不跳地站起身。
“我知道这种课,对你们来说催眠效果显著。不过麻烦大家打起精神来,因为接下来我要讲的,才是我来这里的真正原因。”
童辉挠了挠后脑勺,在场的记者们似乎是接收到了暗号,纷纷等学生们调整好了状态之后,首次将镜头对准了陆丰他们。
“咔咔咔!”
陆丰被镜头刺得眼睛都快瞎了,只好眯缝起眼睛。
“大家知道,我为什么要来咱们望城文理学院吗?为什么在坐的学生都步入了中年,还要召集大家来补课吗?”
童辉一脸严肃地指了指陆丰,“就是因为他。”
一瞬间,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了陆丰身上。
“卧槽!”
陆丰一脸懵逼,心说这他妈跟我有什么关系!
在场众人顿时躁动起来,左顾右盼,或用眼神交流,或小声嘀咕。有好奇的,也有因为补课这件事耽误了工作,用幽怨的目光打量陆丰的。
“大家都知道,我是因为发明了暗能量足疗仪,从而声名鹊起。”
童辉终于打开了课件,播放起暗能量足疗仪的照片。
盯着屏幕中的照片,陆丰发现自己作为受“益”者,竟然没有见过。
“本来这款设备是相当安全的,自问世以外,从来没出过事故。”
又指了指陆丰,童辉接着道:“直到上个月的6月17号,这位同学在足疗店使用时,发生了意外。由于足疗店工作人员操作不当,致使这位同学被暗能量侵蚀。”
“……”
一瞬间,陆丰心生绝望,以为这暗能量就跟核辐射一样,自己怕是要步刘活口的后尘,甚至更加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