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了门,孙璟荣转身问黑衣人:
“念及昔日共事之情,我才放你进来,记住,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说吧,有什么事?”
“多谢孙大人。”
听到这声音,仇浔心里暗暗一惊。
石昊!他怎么会在这?
“废话就免了,赶紧说什么事!”孙璟荣不耐烦道:
石昊沉默了片刻,哽咽道:“孙大人,我的妻儿……他们被人杀了!”
孙璟荣大惊,将他拉到一旁偏僻处,慌张的问道:
“你上个月不是还说要趁着春休的时候带他们去寺里祭拜吗?这怎么就……”
石昊似乎在极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悲伤着说道:“是钱书裕!钱书裕杀了他们!我在他们身上看到了金钱镖。这京城内除了钱书裕,还有谁能耍的好这样的暗器!”
此话一出,孙璟荣和仇浔都被震惊到了。
孙璟荣沉思片刻,对石昊说:“这事我会想办法告诉梁王。你现在已经不是天河马场的人了,此地不宜久留,你还是先回去吧。”
石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向孙璟荣磕了三个头。
“石昊谢过孙大人!”
好不容易将石昊遣走,孙璟荣正准备回房休息,一回头,看到了巴雅尔披着单薄的貂裘看着他。
巴雅尔道:“这么晚了,孙管家还有客人要见吗?”
孙璟荣道:“都是那些下人的事情,未曾想打扰了夫人休息,望夫人见谅。”
巴雅尔道:“既是本府下人,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孙管家应该也知道梁王并不是一个苛待下属的人。”
孙璟荣道:“属下明白。但此人已惹梁王不悦,属下不想梁王再为此事烦忧。”
巴雅尔道:“那便和我说吧,无妨。”
孙璟荣道:“夫人,您还记得天河马场的石昊吗?他的家人被杀害了。”
巴雅尔愣在原地,显然也是被吓着了,过了许久,才缓缓问道:
“知道是谁下的手吗?”
孙璟荣道:“目前无法确定,但是石昊说他们身上有暗器,似乎是金钱镖。”
巴雅尔道:“金钱镖?莫不是仇府的钱书裕?”
孙璟荣道:“目前还不能确定,虽然京城内论起暗器的功夫,钱书裕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但毕竟不止他一人使用暗器。此事已报官府,想必不久后便能真相大白。
巴雅尔握紧了双拳,她实在是不想让夫君再陷入任何纷争。
良久,巴雅尔道:“我知道了,等殿下醒来后我会和他说,你先下去吧。
孙璟荣道:“是,夫人。”
巴雅尔返回房中,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