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城墙附近后,是轻轻一跃,他就出现在了城墙上,又是几个闪身,借着夜色,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最近这几天,你老实一点。”
回屋以后,苏安用一床被褥在墙角位置给白狐按了一个简易的窝出来:“这段时间,你就暂时住在这。”
“千万别在府上乱跑,更不要出去。”
“若不然,一旦悬镜司发现你的踪迹,你离死也就不远了。”
苏安现在其实也是陷于两难之地,碍于之前答应了白狐的话,要留它一命。
可它又亲眼目睹自己杀死悬镜司的人。
若放它离开,日后白狐万一被悬境司抓到,再把自己供出来,到时候更是大麻烦。
“嗯嗯。”
白狐连连点头,乖巧的窝在被褥上:“公子您就放心吧,我最擅长保命了,最近我就在屋子里不出去了。”
点了点头,苏安原本准备去床上打坐,却突然扭头看向白狐:“你是公的还是母的?”
“公的。”
“噢……。”
苏安语气里带着莫名的失落,这怎么和画本子上广为流传的不同啊。
别人救了狐狸一命,最后是狐狸化形成绝色美女报恩。
结果,轮到自己了,怎么碰到只公狐狸,真是白瞎这副皮毛了。
一夜无话,直到第二天早上,苏府外面,三个悬镜司打扮的人在一棵大树下面似乎在寻找什么。
“这也没打斗的痕迹啊。”
其中一个就差趴在地上把蚂蚁洞都挖开的年轻人有些烦躁的踢开了跟前的石子:“人怎么就找不到了?”
“树上也没有打斗的痕迹。”
树上站着的人开口,说出了自己的猜测:“老张会不会是喝花酒去了?”
“他敢。”
另外一个悬镜司的人沉声开口:“盯梢期间偷溜去喝花酒,他不怕被废了修为逐出悬镜司么?”
“但以他的身手,除非来了什么厉害人物或者妖邪,不然不可能悄无声息的被解决啊。”
地上站着的年轻人烦躁的挠了挠脑袋:“咱们可是在苏府外面找了个遍,尤其是他盯梢的这个位置,什么痕迹都没发现。”
“会不会是他发现什么情况,跟出去了?”
“若真是如此,他岂会不按规矩留下印记?”
几个人各有各的看法,但到最后,又全都被否认。
他们几个也很纳闷,悬镜司内也有人手盯梢时候折损过,但多数时候都会留下打斗痕迹或是独属于悬镜司的印记等线索。
像是现在这样,盯梢的人失踪了,什么线索都没留下的,虽然不是第一次,但绝对是极少数的。
“也或许,这个案子并非咱们之前所看到的那般简单?”
最终,站在树上的人也跳了下来,面色阴沉的道:“要知道,之前但凡出现这种情况折损人手的,无一例外,最后都牵扯到了不小的案子。”
“再等等看。”
三人中年纪最长的开口道:“若等到正午,还不见老张的踪影,咱们就上报掌镜使。”